陈烈酒把许怀谦给他宋云帆手书拿出来,笑:“要不怎说,还是你们二哥有先见之明呢。”
先前拿到宋云帆手书时候,陈烈酒并没有什太大波澜,只是想着要是在苏州府遇到什阻碍话,有个关系。
有没有都无所谓,现在看来,还得靠他家小相公啊。
众人不解,只是封手书有什作用?
陈烈酒也不解释,第二日就照着手书上地址,拉十车炭去拜访宋云帆宋大人在苏州府府邸。
“涨价吧。”陈烈酒想想,炭价不涨不行,“涨到三十两车!”
“三十两车?!”
在场所有人,包括向有些精明陈墙都傻眼:“们连十两银子车炭都卖不出去,三十两银子下个炭怎卖?!”
“不卖苏州府。”陈烈酒捶捶拳,“们换个地方卖!”
“可是们能去哪儿呢?”陈墙满头疑惑,“出来带钱都花得差不多,再去租船也租不起。”
富过,只是年时间,也不至于穷到哪里去吧?
他哪里知道,苏州府富是富,但那只是针对上层当官人家,中下层普通家庭还是每日过着精打细算日子。
以前还能指望家里读书人能考取功名,当官反哺家里,现在考取功名这条路都被人给撅,家里下子没指望,苏州府又不再复往日繁华,日子变得难捱,得比起从前来更精打细算才能过日子。
原本马上要入冬,陈烈酒他们带炭来卖,苏州府人是很欢迎,但是听十两银子车炭,全都摆手不敢卖。
太贵。
他是苏州府人,虽说没什人脉,自己步步科举上去
今年年都在攒炭,都没有挣钱,原本指望着把这些炭卖出去就有钱,可现在不仅炭没卖出去,钱也快花光,连他们回程路费都成问题,拿什租船换地方。
“不用租,们就在这里等着就行。”陈烈酒摇摇头,并不打算换地方。
苏州府虽说是落没,可它毕竟曾经繁华过,修码头都是等好,运货送货都非常便捷。
现在没南来北往商人,空荡荡码头更是便捷,他没有必要再去换个地方挤来挤去。
“不换地方们怎卖给别地人?”陈墙不解。
大户人家倒是不嫌贵,可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们也不敢显摆,尤其是陈烈酒这炭还打着防银霜炭名声。
要放在以前,买就买,可现在朝廷风声鹤唳,点风吹草动都会引起轩然大波,他们这些惹帝王厌苏州府官宦家庭,得夹起尾巴做人,可不能如此张扬。
“老大,完全卖不出去。”陈五他们连在苏州府跑好些天,处处碰壁,不禁都有些心灰意冷,“要不们回去吧。”
在苏州府他们人生地不熟,吃喝拉撒什都要花钱,尤其是放炭租码头仓库,放天都是不少钱。
这些钱如流水般花出去,看得陈五他们眼皮子直跳,怕就算以十两银子车炭价卖出去,也是折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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