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是要他们命?
陈烈酒当时跟他说是,他家相公对他可好,点都不嫌弃他是个恶霸,还要考功名给他挣脸面。
当时说好,过两天就把他家夫君带给他看,结果两天又两天过去,到现在他都没有看到过他家相公。
他就知道,陈烈酒这小子在说大话。
男人嘛,说两句大话有什,他还吹过他老婆天下第美呢。
“哦哦,是有这回事,瞧这记性。”邴兴达摸摸脑袋,想起来,去年陈烈酒来府城是给他们说过,他招个赘婿入门,还是个读书人。
当时大家伙就有些不太相信,就他那凶悍,还能招得到赘婿?还是个斯斯文文读书人?
恐怕就个识得两个字农家汉,还得是那种没爹没妈自己都养活不起自己穷苦农家汉。
不是邴兴达瞧不起陈烈酒,实在是他们起走七年镖,他是眼睁睁地看着陈烈酒这个哥儿,从个小孩子越长越好看,越长越彪悍,对他能找到什好男人点信心都没有。
砍土匪、跟官兵叫板、和大老爷吵架,上刀山下火海就没有他不敢干事,比男儿胆魄还要大。
开春,陈金虎就提着王婉婉给他收拾行李,回镖局走镖去。
他们镖局叫永兴镖局,坐落在永兴府个很不起眼街道巷子里,镖头叫邴兴达,是个三十多岁爽朗汉子,这家镖局是他接替他老爹。
原本镖局就不是很大,加上这个时代人又没有太多出远门人,能够用到镖局地方很少很少。
因此镖局生意直不温不火,这多年过去,还维持在只有二三十规模,接单子也大多天南地北哪儿都有,不说发大财,但总比在地里辛苦刨食挣口粮强。
开始,邴兴达看到双脚向他走来陈金虎,还以为是陈烈酒,刚想开口问他怎来,结果等陈金虎走近他才发现不是陈烈酒。
要没有他说这好,他们也不会介意,就是这藏着掖着就挺没意思。
这会儿听到陈
还会说浑话,寻常哥儿听到他们这些男人讨论自家婆姨,都羞得躲起来,他不样,他还加入他们,和他们块说,根本没把自己当哥儿看。
还放话,等他以后有钱也要找个好看相公来解馋。
长得漂亮是漂亮,可这世间有几个男儿受得他这样夫郎?
他招赘他们不意外,他招读书人,他们是百个不相信。
读书人都喜欢风月楼里那样羞羞怯怯俏哥儿,要他们纳妾还差不多,要他们入赘?
陈烈酒没有这高身高,也没有那满脸灿烂笑容。
邴兴达惊讶:“小虎,你腿好?!”
陈金虎就知道他这样回镖局,镖局人肯定会惊讶,遇到谁都笑:“是二哥给治好!”
“你二哥?”邴兴达皱眉,陈金虎家不是只有个大哥陈烈酒,这什时候又冒出个二哥来。
陈金虎解释句:“二哥就是大哥娶夫君,他不让们哥夫,都叫二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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