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疯也没办法,”左正谏见他们这样摇摇头,“朝天子朝臣,现在当天子不想要文人,想要能臣,们就得给天子培养能臣。”
“你们也别灰心,先前谁都没想过要考时政,没人往这方面努力过,下届科考,所有人都站在同水平,们未必没有希望。”他们不会,别人
吴县令说到这里自己都说不下去,他也不懂啊!
左正谏心神凛,这倒也是,学院里夫子都是学文章,让他们教学子学文写文章还行,让他们分析时政……
“倒是会些,不过,会也只是点皮毛。”盛县令见他们这般为难,不得不站出来说道。
他自去平溪县当县令,时常下乡劝课农桑,安抚贫民,收缴赋税,会关注点时政。
奈何,平溪县太偏,偏到他派人出去打听消息,得要好几个月时间才能有回信。
和县令们也在愁这事。
随着重修文渊阁消息传来,陛下重时政轻文学消息也并传出来,修文渊阁不过是为安天下文人心而已。
科举以后不再采用诗词歌赋文章,而是以时政论天下。
“陛下这是要把天下文人给逼死吧!”吴县令得到这则消息,就大呼不公平。
学子们好不容易学几十年文,这突然下不考文,要考他们种地!对这届学子,何其无辜!
得到消息都过时。
“陛下重时政轻文人也是因华阴水患而起。”盛县令说着,把他打听到消息,说给在场人听,“去年乡试会试殿试试卷都考华阴水患,怎奈没有份让陛下满意,陛下这是迫不得已想要改革科举。”
没办法先前苏州府*员把持科举,善用文人,导致天下学子,都朝这个方向努力,像盛县令这种有点脑子虽然察觉到不妥,可胳膊拧不过大腿,他们只能适应规则。
安宁县县令叹口气:“可是这刀切做法未免也太寒人心,十年寒窗,换来是文不值,不疯,学子们都要疯。”
尤其是安宁县县令想到他们县去年案首孟方荀,本来人家可以靠文采出众,现在不考文采,考个他完全没有接触过领域,从受人尊敬学子成无人问津学子,这落差谁受得。
其他县县令也是头疼:“可陛下已经下旨意,朝中大臣都爱莫能助,们这些县令又做得什呢?”
“当务之急,还是想想该怎给学子们说清楚,从现在开始,他们不用学文,要开始学时政。”青云书院山长左正谏倒是没有他们这激动。
反正他们青莲书院就直没有把学子往读死书上教,让他们多背书,也是以防乡试考题范围太广,不知从何处下手点播他们,就只好让他们多背多看。
现在确定时政方向,他们把学子往时政上教就是。
“说得轻巧,书院里夫子懂时政?”吴县令摇摇头,“们这些正规科举出来,也只懂得如何作文章,写诗词歌赋,时政?时政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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