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村里人看在他秀才夫郎名头上,已经对他尊敬很多,可许怀谦还要往上考,就意味着他还要乡试、会试、殿试。
只是考个秀才院试,他都把眼睛弄瞎,陈烈酒不敢想,他去乡试,人还出不出得来?
但就跟许怀谦支持他样,既然这是许怀谦选择路,他也不会拒绝。
他能做就是支持他,给他把前路铺平整,让他在这条路上,走得更平顺。
许怀谦说完,见陈烈酒久久没有说话,开开口:“阿
“你还想不想要你脸?”见说不听他,陈烈酒直接从许怀谦最在乎地方下手,“要是养不好身体,你脸会迅速苍老下去,到时候变得又枯又难看,你还怎上金銮殿,当你探花郎?”
“有这严重?”许怀谦摸摸自己脸,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,他感觉自己脸比眼瞎前光滑许多。
而且他最近也没怎吐血,除身体耐不住寒穿得要比常人多点以外,感觉上好像比以前轻松很多。
“嗯。”陈烈酒吓唬他点点头,旋即看到他那双被布条直蒙住眼睛,皱皱眉,“你就这想当探花郎?”
“当然!”探花可是朝廷公认长得最帅,打马游街时候,姑娘、哥儿看都不是状元,是探花。
,都是你提出来,这路也是为你修,还有你出钱呀。”
家里钱都是许怀谦在管,要修路就得他拿钱,他拿钱怎能叫没有贡献呢?
“还是不要。”太羞耻,许怀谦脸皮子薄,在私底下秀秀小恩爱还行,秀大恩爱好社死。
“好吧。”见许怀谦不同意,陈烈酒只得意尽阑珊地选择尊重他。
他觉得用许怀谦名字好有意义!不明白许怀谦为什不同意?
他给不阿酒个最健康老公,但是他能给阿酒个最帅老公。
两相抵,别人看在他长得这好看份上,就不会嫌弃阿酒找他这个病秧子赘婿。
反而会想,这好看病秧子,换他他也愿意啊。
陈烈酒不知道许怀谦想法,看他对当探花这执着,蹙下眉,想当探花,就意味着他还要科考。
其实经历过这件事后,陈烈酒不想许怀谦在继续科考,他觉得有个秀才名头也够。
好多人想要这样“名垂青史”机会都还没有呢!
见老婆不再沉迷用他名字给路起名字,许怀谦又拉住陈烈酒手,细细说道:“修路也不是天两天就能修好,你别急,要是遇上什问题,你也别憋在心里不给说,虽然看不见,但帮你排忧解难还是可以。”
以前许怀谦当公务员时候,这些陈芝麻烂谷子事也处理过很多,帮不上陈烈酒大忙,小忙还是能够帮上。
陈烈酒见他无时无刻不在操心,笑笑:“你现在最主要是先养好身体,把眼睛治好,等你眼睛治好,什忙帮不上?”
“身体要养,忙也要帮!”许怀谦坚持道,他怎可以让老婆个人操劳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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