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见!”陈烈酒拉着他手,到处乱碰,“你手看得见!”
他挺直背,连呼吸都不敢发,就怕惊扰到他,额头和鼻尖还有脖颈都被沁出汗水。
虽然看不到,但是这比能看到都还要磨人。
终于床幔间没动静,许怀谦等会儿,滚滚喉结,轻声问道:“宝宝?你好吗?”
没人回答。
他又问声:“……阿酒?”
在里面,早不来晚不来,为什偏偏这个时候来?
“……哦?”许怀谦很疑惑,“这个,不是需要找人解决吗?”
“……刚开始不用,……弄出来就好。”自己身体自己清楚,陈烈酒觉得他身体还没有难受得需要用人地方。
“好吧。”这个时候,陈烈酒比他尴尬,许怀谦也不好多问,拉着门,正要关门出去,想想,又把腿给跨进房间,“现在大家都在等俩,个人站在门边,他们肯定会过来问,进来守着你,他们要是问话,也能帮你挡会儿。”
今日有些不巧,前几日许怀谦刚把要送给朋友白炭烧四车,准备家送车,就包四辆牛车,请八个人,辆车两个人,现在加上他们全家十几个人在外面候着,要是被他们听到陈烈酒动静,陈烈酒还要不要面子?
“……嗯。”陈烈酒声音有气无力,“……你过来下。”
“……哦,好。”许怀谦小心翼翼地站起身,走向床时候,脚都软下,坐太久麻,他稳定下,这才走过去,以为陈烈酒要起个身什,把手伸进去,准备搀扶他。
哪只手刚伸进床幔里,就被里面人连拉带拽地拽到床上:“帮帮,帮帮,不行。”
太难受,太难受,根本缓解不……
许怀谦紧张得声音都在打颤:“……看不见,怎帮?”
为老婆面子,许怀谦决定在门边守着老婆。
“……好吧。”
陈烈酒喘气声都仿佛带着热度,说话都汗涔涔,烫得许怀谦耳朵都在滴血。
他在桌边摸索根板凳,坐在桌边背对着陈烈酒,也不说话,自己给自己沏杯水,口渴难耐地喝口。
屋里香味太浓郁,像是在诱人犯罪,床帐里动静越来越大,陈烈酒声音声比声难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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