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那该死职业病,什注意环境污染,植树造林毛病又犯,没忍住对陈烈酒说道:“不过你们也不能光砍伐不栽植,现在这山里树木瞧着很多,但你们窑也不小,这无节制砍下去,过几年就没树可砍。”
甚至山上没有树根稳固,很有可能还会产生山体滑坡,这里说是距离山体远,可但山体滑坡,周围村子都要跟着玩完。
又被许怀谦给夸陈烈酒刚把唇翘起,听到许怀谦
由于烧炭烟尘大,还要保密,就那窑制作方式也简单让人眼就能让人看穿,要不几天大家都知道,他们还挣什钱?
因此选址时候,陈烈酒和陈氏宗族人选择距离村子较远西山,这里是进出村子口,进出村子人在山上放哨都看得清二楚,很有利他们保密法子。
可缺点也有,那就是距离村子,甚至是距离陈烈酒家有点远,好歹许怀谦不在家,他连家都懒得回,直接住山上,远不远也没什干系。
由于要进出送炭,进山路早就被牛车给踏平,许怀谦坐着陈烈酒赶牛车进到山里时候,还觉得不是很颠簸。
只是等他从牛车上跳下来,看着那整个忙碌成团超大型炭窑群时候,整个人都讶异起来:“这就是你们弄炭窑?这大?这多?”
过神来,想回家找人商议时候,发现地上居然还躺个人,看是不知道什时候晕过去马翠芬,叫声。
“哎呀,这富贵家怎晕!”
坐在牛车上还没有走远许怀谦听到这话,翘翘唇。
人气人算什,自己气自己才是最气!有他今天这番话,只要他带着原主这具身体越过好越好,越过越好,马翠芬就越会回想他话,越回想他话就越痛苦。
“阿谦。”
“对啊。”陈烈酒没带许怀谦走近,怕他吸不那大烟尘味,站在原地,远远地望着柴窑烟道上浓烟,得意地跟许怀谦说,“发现烧窑炭时间不是很长,而冷却窑炭却需要很长时间,就干脆把窑做大做多。”
不然他们这些人隔很久才能卖上回炭,岂不是年到头都挣不到什钱,还不如多挖窑,将这冷却成型时间个个错开来,这样岂不是就能保证每天都有炭可以出窑?
反正陈氏宗族在这里扎根这多年,别什东西没有,山地有是,怕什?
炭是消耗品,又不是买回去就不用,再多都销得完!
“阿酒真聪明!”许怀谦丝毫不吝啬对老婆夸奖,目光却在周围打量圈,见那烟雾正浓烈地方光秃秃地就只剩下木头砍伐后木桩子。
“嗯。”许怀谦正想着,陈烈酒突然叫他声,他侧过头去,应声。
陈烈酒伸手抹下他右脸,哪里还有点泪痕。
他说:“别哭,你还有。”
他以为他刚刚说那些都是真?
许怀谦愣下,旋即又笑:“嗯。”他确实只有陈烈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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