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烈酒想要是那种成型灰花炭,少烟、不呛人、好卖、价格还贵!
他觉得在家烧火都能烧出炭来,用窑怎就烧不出来?
这窑不就跟那烧柴禾灶长得差不多吗?既然灶都能烧出灶炭来,那窑为什烧不出灰花炭来?
这也是他坚定不移地相信许怀谦嘴里说这个窑烧法定可行原因,只是他还没有找对方法。
他带着人在山里挖窑,都快把山给挖秃,期间都想忍住不住直接跑去书院问许怀谦这窑究竟这修,但想到
合伙生意不好做,尤其还是这种和族人合伙做生意,做好当然好,做失败……
前世许怀谦见过不少合伙做生意最后亲兄弟反目,父子成仇人,更何况是这种没有血缘关系族人。陈烈酒在什都没有时候,就敢夸下海口跟他们说百分百挣钱,他真就点都不怕?
“不怕啊,相信自己。”对上许怀谦眼睛陈烈酒心虚地摸摸鼻子,其实还是有点怕。
但当时他都被架在那儿,他能怎办呢,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。
不成功便成仁,大不收拾包袱带着全家跑路呗,就是辛苦许怀谦还没跟他过上好日子就要跟着过流亡日子。
族阖族上下作对!
陈烈酒至今回忆起那些外姓族长们脸不可置信表情都爽得很。
他就是喜欢看别人恨他恨得牙痒痒却又干不掉他样子!
不过他在许怀谦面前可就没有这般神气,掐头去尾含糊其辞地说:“反正他们听说有挣大钱法子需要山地,就纷纷拿着山地来找。”
许怀谦对陈烈酒说话向来深信不疑:“你这厉害啊,族里居然都信任你。”
他甚至都想好,要是路上没钱,他就跟许怀谦块要饭去,他负责喊,许怀谦蹲在那里什都不用做,那副病歪歪样子就能让群同情人往他碗里丢钱。
可老天到底还是眷顾他!
他先找到盘炕师傅问他能不能盘个烧炭窑,师傅当时听人都傻,他盘这多年炕,就没听过还有烧炭窑,但陈烈酒非要让他盘个试试,他能怎呢,他也只能盘呗。
开始确实不太顺利,放在窑里木材根本就烧不出炭来,不是熄灭,就是全成灰,有倒是有炭,但那出来都是最低级灶炭,浓烟大呛人,要是冬天自己用来烤个火还行,卖就不要想,谁卖啊?!
家家户户平时烧火都攒着呢。
对上许怀谦崇拜目光,陈烈酒顿时虚荣心爆棚:“那是当然,你夫郎是谁啊,你夫郎可是十七岁就能带着族人在乡里收账人,他们为何不信任!”
许怀谦顿时对陈烈酒崇拜又拔高个度。
他老婆可真厉害啊。
他十七时候还在为高考而刷题,刷得眼睛都红,说起来他现在又在重复他十七岁时做事,转换时空也依旧没有逃过考试宿命……
许怀谦对陈烈酒好奇极:“你怎就这自信自己能够成功,不怕失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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