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想到,是你想到!”陈烈酒赶着牛车从村里路上,抑都抑制不住唇角上扬。嗨呀,他家小相公好啊,他简直都快数不过来,怎办啊。
“想到?”许怀谦满头疑惑,“什时候想到过?”
陈烈酒见他想不起来,翘翘唇,也不着急:“你再好好想想?”
许怀谦翻翻记忆,他很确定自己没有给陈烈酒说过烧炭,他老婆不会为哄他啊,把所有功劳都按在他身上吧?
对上许怀谦狐疑眼神,陈烈酒笑笑,终于不再卖关子:“你忘,请盘炕师傅来家里盘炕时候,你嘀咕过什?”
许怀谦感受至唇上传之心间酥麻感,开心:“够!”
被老婆亲两次,又抱着老婆睡夜许怀谦,总算感觉自己活过来。
在家他才是他,在书院他就是根紧绷发条!
“起来?要不要再多睡会儿?”
第二日,大早就起来,这会儿正在院子里喂牛陈烈酒见许怀谦起得时间还早,问声。
陈烈酒此刻望着许怀谦眼神满是感激,感激里还带着点自得,还得是他眼光好,挑中男人差不!
——阿谦。
这里夫郎对老公亲密称呼。
“——不。”许怀谦指尖动动,不客气话都到嘴边,顿顿,突然转变注意,抿下唇,“就嘴上感谢啊?”
陈烈酒见许怀谦似乎是有点不高兴,忙凑到他身旁,接过他手上绞头发帕子:“帮你绞头发感谢。”
许怀谦是真点印象也没有:“不记得。”
陈烈酒把他嘀咕过话道出来:“你当时说,‘会盘炕是不是也会盘窑,要是盘个窑来烧砖、烧炭,漫山遍野土木岂不是都是金子随便捡?’”
他这说,许怀谦好像有点影响,不过当时说完就被他立马给否决,因为他想起来这里土木也不是你想动就能动,像原主父母那种进山打点柴卖卖还行,但你要是用国家土地树木烧砖烧炭盈利,你看你会不会被制裁。
许怀谦摇摇头,在书院里就是这个时辰起,已经养出习惯,再睡也睡不着。
“那待会儿用过早饭后,要不要去宝山看看?”陈烈酒向许怀谦邀请道,听说科考可是很辛苦,他不想劝努力这久许怀谦放弃,但帮他调剂下心情还是能做到。
宝山?
听这个名字,许怀谦就知道他定是烧炭,他昨晚都猜到。
因此吃过早饭,坐在陈烈酒牛车上被他邀请去看他宝山许怀谦就问:“你怎想到去烧炭?”
许怀谦点点自己唇:“就没有点实际表示?”
陈烈酒瞬间就明白他意思,笑笑:“就这喜欢亲亲啊?”
还不待许怀谦点头,道温热触感覆上他唇。
他双唇在他唇上抿下,即使是这样只触碰到表皮个吻,也足以上许怀谦心悸。
陈烈酒放开他:“这样够不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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