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烈酒慌乱地捡起扔在地上牛鞭,赶着牛车往家驶:“你还小,再养养。”
许怀谦整个人都在错愕。
——小?
作者有话要说:
酒酒:说是年龄!
许怀谦不是故意煞风景,实在是这两个月太累,咳血次数太多,现在已经形成习惯性,他想压都压不住。
陈烈酒侧过头,见许怀谦又咳出血,他没拿帕子,鲜血正顺着唇角滑落,红得像是涂口脂唇,在这满天星辰与点点流萤之间,犹如山间勾人精魅。
陈烈酒心脏像是不受控制地在狂舞,等他回过神来时候,他已经把车停在满是流萤林间,捏起他下巴,缠绵地地舔舐着他唇。
鲜血与唾液滴落。
喘息声让林间树叶都在发烫。
要把你欠你小荷包补上,现在——”
他说着扬起唇角:“不负使命!”
当初他欠自己可是个小荷包,现在他居然还自己包袱——
许怀谦抱着这个超重包裹被他拖着走整个人都是懵,在想做什能两个月攒出这多钱?
确定没抢劫?
炽热缱绻触感灼得许怀谦坐在牛车上脚都在发软,他呼吸急促地仰头承受着,眼睁睁地看着陈烈酒眉间哥儿线由暗红变成鲜红。
像是要滴落鲜血。
“不能再亲!”同样也察觉到自己身体在变化陈烈酒,当机立断地从许怀谦身上分开。
还在暗昧中许怀谦擦用拇指擦下唇边不知是唾液还是鲜血水渍,无声地向他蛊惑:“可以帮你。”
他知道那是哥儿潮热即将发作迹象,需要与人结合才能缓解,他们是合法夫夫,相公帮夫郎解决潮热是再正常不过事。
看自己小相公脸狐疑模样,陈烈酒把他按在牛车上,卖个关子:“到家你就知道。”
许怀谦坐在牛车上,膝盖弯曲在牛车前沿,衣摆随风飘摇,浅蓝色衣服把他那张苍白而精致昳丽脸衬得很好看。
两个月过去,他小相公好像长开,变得如琉璃般易碎而美好,让人忍不住想要蹂躏。
陈烈酒压抑着心间悸动,甩着牛鞭往家赶,晚风吹拂,吹起林间最后在狂欢点点萤火虫,将这夜晚道路映得明亮而美好。
“咳咳咳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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