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上段佑言和裴望舒询问眼神,摇摇头,让他们别为自己说话,熬过这堂课再说吧。
说着,就自己坐下去,率先拿起书本强忍着不适,开始读起来。
段佑言和裴望舒看他都这样,还能怎办呢
昨儿许怀谦也帮过他。
原本夫子看在许怀谦那是有点瘦弱体态上,想说那这堂课就不诵读吧,结果看他两在哪儿眉来眼去感激,以为他两联手给他上幺蛾子,气得不行:“让你诵读,又不是要你命,如何就读不得……”
听到要命这两个字,位置坐在较为前面点裴望舒就心道,可不就是要命!
昨儿许怀谦不仅嗑血,夜里就寝时候还咳好几回,怕打扰到他们,还自己到号舍外咳两回。
也是个可怜。
都下学,今天他又掐着上课点才进学堂,还没有来得及跟其他人结交。
许怀谦想,以后大家起读书时间还很长,不急于时。
不过等到上课时候,许怀谦心情就不是那美妙,个小时堂课,中间不歇气也就罢,给他们授课夫子还喜欢摇头晃脑地带着他们读书。
这可苦许怀谦,他身体不好,老咳嗽,嗓子也不太好,平日里说话都温声细语,更别说是这用力地去晃头读书。
他想想,站起来跟授课夫子说:“夫子,学生从小体弱,诵读就头晕,可以免去诵读这项?”
而且昨天他咳血多多少少都很自己有点关系,裴望舒也做不到见死不救。
“夫子,与他同寝,”裴望舒想想也站起来,“能证明他身体确不好,说不准这诵读真会要他命!”
裴望舒也是出于好心,那知他平日那嚣张跋扈所作所为早在丁班没什可信度,听他两还同寝,这下更认定他们蛇鼠窝,合起伙来欺瞒他,更气,甩袖:“休得胡言,只是读个书,哪会要人性命,勿要再胡言乱语,继续读书!”
没有为他求到情,段佑言和裴望舒同时朝许怀谦看过去,向他询问怎办?
见夫子这条路不通,许怀谦在想要不要再找山长说说情,他看山长严肃是严肃点,但还挺好说话。
他觉得书院里瞧着本正经山长都挺好说话,这位瞧着挺和气夫子应该也不会太为难人?
哪成想,他们这个丁班,是书院里出名幺蛾子班,夫子听他这要求,还以为他这个新生在搞什幺蛾子,当即拒绝:“读书当勤勉,这朗诵项更是如此,正所谓,书读百遍,而义自现,不能因不想读而找借口不读……”
夫子以为许怀谦在找借口不朗诵,但昨天刚给许怀谦把过脉段佑言知道,许怀谦他是真身体不好,不是再找借口。
于是站起来仗义执言道:“夫子,可以作证,他身体确不好,你就免他诵读项吧。”
许怀谦感激地看眼段佑言,他想都没想过段佑言会在这种时候帮他顶撞夫子,段佑言回他个不客气眼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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