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怀谦喜滋滋地喝着鸡汤欣赏他憋屈模样,小样儿。
但是晚上洗漱过后,躺在床上,他就笑不出来。
他就说来书院读书总觉得少点什?
老婆呢?
那大个老婆呢?
不其然,段佑言把过脉后,脸色变得难堪几分:“五脉皆虚,五劳七伤,此生不可大喜大悲大惊大伤,无欲无求,日日荣养,方可保命。”
在场都是读书人,听就明白段佑言话,尤其是裴望舒抓抓头发:“这也太难,人又不是石头,怎可能没有喜怒哀乐,他这稍微动就要命,这辈子怎办啊。”
章秉文紧张地看眼许怀谦:“师兄?”
“别担心,”许怀谦无所谓地笑笑,“人命本来就是有定数,有些健健康康人走在路上都会死,只是生病,又不是马上就要死,能活天算天。”
“你这完全就是琉璃人嘛,”裴望舒皱皱眉,“摸不得碰不得惹不得。”关键他还跟他住个屋,要命!
想到以前每天晚上都是抱着香香软软老婆睡得,现在只能自己睡张空荡荡床,没有老婆温温热热怀抱,也没有老婆夜间温柔抚背,什都要自己扛,他委屈得咬咬被子。
怎办,才上天学,他就好想他老婆。
被许怀谦这打岔,三人被迫休战,决定不吵。
下午,章秉文带着许怀谦和段佑言两个新生在学院里逛天,晚上在书院膳堂吃饭,说实话,味道真很般,许怀谦吃得简直难以下咽。
好在裴望舒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瓦罐鸡汤:“呐,别说没有关照你啊,咳那多血,喝点鸡汤补补吧。”
“谢谢小裴。”许怀谦接过鸡汤,道声谢,下午他从小文嘴里知道,裴望舒今年才十六岁,比他小岁,他可以这样叫他,至于为什不叫小舒,因为他不想多个叔叔。
裴望舒简直不敢相信他在许怀谦嘴里听到什,刚想大声反驳谁让你叫小裴,但想到这可是个琉璃人,又默默把话咽回去,真夭寿,有脾气也不能发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