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恍然记起,原主好像比陈烈酒小三岁,这具身体实际年龄才十七岁。
所以他以为他在包容陈烈酒,实际上是陈烈酒在迁就他这个小孩?
“咳咳咳咳咳咳——”
许怀谦猛咳几下,换个时空,灵魂年纪没变,身体年纪变小,他们这究竟是属于年上还是年下啊?
许怀谦没想明白这个问题,后院房子却如雨后春笋般长起来。
能打破流言只有事实。
她们不是觉得他用棉被孵不出小鸡?他偏要孵出来给他们看看!
到时候她们说这些话,全都会不攻而破,希望流言蜚语孽力反馈到她们自己身上时,也能如他这般淡然吧。
回家,许怀谦改往日慢慢来不着急处事态度,直接给陈烈酒十两银子,让他找人在后院空地上再修间宽点房子,屋里什都不要,只要个大通铺火炕。
剩下钱全部给他换成种蛋!
把鸡蛋卖给你!”
陈朱氏嘀嘀咕咕通,将陈贵家和许怀谦大伯母马翠芬嘴脸学个十成十,可想而知他和陈小妹这样大张旗鼓得出来收鸡蛋,不正好落两人下怀,村里人怎可能把鸡蛋卖给他?
就连陈朱氏听都有心想劝许怀谦,要不然你还是不要孵小鸡?这拿棉被孵小鸡闻所未闻,别最后小鸡没孵出来,落个全村人笑话。
她刚想劝,抬眼就看见许怀谦那双向来温和眼睛里充满火气,瞬间就把话收回去。
算,别人家事,还是不要多嘴好。
只是起间孵小鸡屋子,又不是像要住人房子那样,又不是起间青砖瓦房住房,泥土胚到处都是,陈烈酒没费什力就买好材料,召集小弟把房子起起来。
隔壁陈贵家见许怀谦去村里收鸡蛋没有收到,转而让陈烈酒折腾起房子,不满
村里收不到,他去镇上买总不会没有人卖给他吧?
陈烈酒直接被他这十两银子大手笔给吓到,顿顿,只从他手里拿五两:“只是起间屋,买些种蛋,用不这些钱,只要半就行,剩下还是攒着给你买药吧。”
许怀谦看着他拿走五两,还顿在他被他给惊到神态上,愣愣:“你不觉得冲动败家吗?”
“年轻人有冲劲是好事呀,”陈烈酒拍拍他肩膀,“再说,你也不是乱花,你别有压力,钱没还可以再赚,别为挣个钱,把自己身体给累坏。”
陈烈酒把钱拿走办事去,许怀谦还愣在他那句年轻人上。
泥人还有三分火气,许怀谦不发火,不代表他没有脾气。
以前他在乡下也见识过村里人嘴皮子多,东家长西家短说个不停,但像陈贵家这样倒打耙到处泼脏水他还是第次见到。
她怎不说自己教育不好孩子,让他跑人家家里犯贱呢?
还有他那大伯母,他没有去她家找她麻烦,她倒是率先找上门来。
当下他鸡蛋也不收,拉着陈小妹转身:“走,们回家找人砌炕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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