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三柱从小到大就挨过什打,更别说他娘下死手地把他往疼里打,不会儿,陈贵家院子里就传来陈三柱那杀猪般哀嚎声音,在这家家户户都在做晚饭时候,分外响亮。
惹得周围邻居都探出头来张望,想知道平时那疼孩子陈贵家今儿怎舍得打孩子?
陈烈酒拿着砍柴刀在篱笆院外抄着手,想着陈小妹肿胀淤青小脸,还有许怀谦咳帕子血丝,津津有味地看着。
点都不为陈三柱心疼。
当妈不会教孩子,总有人会替她教训,现在让她自己教训,总好过以后被别人教训好。
边:“柱子,别去他那儿,到娘这边来。”
陈三柱看看陈烈酒又看看他娘,正犹豫着到底该去谁那边,这时陈烈酒拿起刀在篱笆上做个砍动作:“这可就是贵婶不对,就是找你家三柱说说话,你都不肯,别忘可是个恶霸啊,办事可是不讲理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陈贵家看到他砍在篱笆上刀就跟砍在她儿子脖子上样,刺疼刺疼,当即就手脚发软地冲到陈三柱面前,把抱住他,对着陈烈酒就是阵求饶:“错,错,错,你饶们吧……”
都怪她得意忘形到忘陈烈酒可是连狼都敢打恶霸,他们这小门小户怎敢去招惹恶霸家娃!
陈烈酒收回搭在篱笆门上手,笑:“您这话说得,您哪儿有错啊?”
想到这儿,他还奇怪地声:“好端端贵婶怎教育起孩子来,就是来问问三柱知不知小妹脸上伤是怎回事。”
陈三柱哀嚎声,听得陈贵家心里也难受啊,打在儿身,疼在娘心,但她要是不打,轮到陈烈酒下手,他们娘俩都得死!
听到陈烈酒问候声,抖下,不顾儿子哀嚎声,把他脸抬起来,同样地往他脸上扇几巴掌,看着他小脸瞬间肿起来,脸心疼地看向陈烈酒:“……烈酒啊,……这样你看行吗?”
“贵婶教育孩子问做什?”陈烈酒才不承认是他让打呢,“既然贵婶
“有错,有错,”陈贵家忙不迭说,“错在不该纵容孩子,随意拿小妹东西,错在不该在小妹和三柱打架时候,扇小妹巴掌。”
瞬间,陈贵家脑海里闪过白天在陈家院子里诸多细节,知道陈烈酒这是来给陈小妹找场子来,当下也没有白天那叫嚣架势,扬起巴掌就往陈三柱身上招呼:“叫你不听话,随意去动人家东西,叫你不听话,拿人家鸡蛋不还还给弄碎,叫你不听话,去笑话人家,别人要做什,由得到你笑话!”
陈贵家是真怕陈烈酒啊,她到现在还记得陈烈酒打狼回来时候,瞥她那眼,像是要杀人,她是真怕陈烈酒浑起来,人狼不分,拿起砍柴刀把他们家给砍!
因此打起陈三柱来,那是真打啊!往死里打那种!
“……啊……呜呜呜呜……娘……别打……好疼……娘……呜呜呜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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