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婉婉认同地点头,向来斯文她扒饭筷子不停,不说话原因是吃着东西,没办法说。
家四口人,两个人都给出很高评价,十分相信自己手艺许怀谦夹块切得最好红烧肉给陈烈
从此这陈贵家看陈烈酒就眼睛不是眼睛,鼻子不是鼻子。
陈贵家其他儿子听小弟说别人家碗酸菜就能换肉,早就馋得不行,就等着他娘同意,现在听他娘这说,个个拿眼神看着他娘:“怎吃就要短命?”
“你们没听那陈烈酒说这肉是那病秧子做?”陈贵家脸鄙视,“那病秧子做东西你们敢吃啊?”
“谁知道身上带着什病?就算没带病,也带着霉气,上山打柴人那多,怎狼不咬别人,就咬他父母?你们看着吧,陈烈酒把这病秧子抢回家当赘婿,要倒大霉!你们谁要去沾这个霉运,就快去,去就别回这个家!”
他家儿子听他娘这说,想到许怀谦那张病入膏肓、行将就木身体和村里人都在传许怀谦就快要不行话,感觉吃他肉就在吃个死人做肉,顿时被吓得不敢再吵嚷。
是个小气。陈烈酒家肉香不仅飘进陈朱氏家里,也飘进他家里,他家小儿子躲在门边见陈朱氏拿碗酸菜都换碗肉回去,也嚷着让陈贵家拿东西去换碗肉回来。
“娘,你也端碗菜过去换碗肉回来吧,可香!”
“换换换!”陈贵家把碗往桌上掷,张脸拉得老长,“你当咱家东西是大风刮来,就知道拿去换!”
“是肉呢,”他小儿子吸着鼻子继续道,“人朱婶子碗酸菜就换到,不亏。”
“换个屁!”陈贵家点也不为所动,“吃短命东西,你们谁要换就去换,反正不去。”
村里人如何,陈烈酒家概不知。
这会儿他们家人,围着正厅里那张八仙桌,守着那盘烧得色香味俱全红烧肉吃得满嘴留香。
“真好吃!”
“比城里来客楼烧还要好吃!”
因为经常去来客楼打牙祭缘故,陈小妹对来客楼口味再熟悉不过,这会儿吃到许怀谦做,乌黑眼睛亮,立马就踩来客楼脚。
陈贵家全是儿子,没有待嫁姑娘、哥儿。开始陈烈酒做收账买卖带陈氏宗族时候,跟陈烈酒家来往还挺亲热。
见天儿做个什吃食都巴巴地往陈烈酒家端,陈烈酒家有个什活儿他们全家齐上阵去帮忙,不就求着陈烈酒家带带他儿子,也能挣几个铜板,帮衬帮衬家里。
结果这陈烈酒直接来句:“现在带着陈五家,要不那多人手,以后要是缺人,再来招呼大柱二柱哥。”
陈贵家当场就不开心,他们家巴结他两天,就得句以后啊,谁都知道以后是句客套话,要真是有心就把那陈五家打发,就带他们家。
那陈五家穷得叮当响,能给他什,他们两家隔得这近,有个什也好搭把手,真是不识好歹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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