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这乡下做收账生意,可不仅只有他家。
“欸,”陈烈酒想通后,凑到许怀谦身前眼睛亮晶晶看着他,直把许怀谦看得都快面红耳赤他才说句,“可真是抢个好夫君。”
打狼,他还在为以后去哪儿发财发愁,结果回家他小夫君都给他解决好。
他怎就这幸运呢。
夫君。
平复好激动心情后,想起回来时院子里围着那群人,又问道:“你刚才说院子里那些人都是来还账。”
“嗯。”许怀谦轻咳声,润润喉咙,把今天事,讲给他听,包括他给村民们想个分期还钱办法,也给他说。
“这个好。”擦好药,穿上衣服陈烈酒捶拳,眼睛亮,“要是改成按月还钱,岂不是每个月都有干不完活。”
要知道他每要笔账都是要抽抽成,但也不是每个月都有账要,更多是他只能按照借据上日期去要账。
有时候个月好几笔,有时候个月笔都没有,改成按月要账,工作量加大,抽成也会跟这上涨,而且还钱人压力也没有那大,比次性问人要大笔钱要轻松得多。
多久就遇到正在到处觅食它们,这群从深山里饿疯跑出来狼,经过三个月修养,都已经养得油光水滑,力气也大。
也着实不好对付,他被甩在树干上不下于数十次,好在畜牲就是畜牲,再聪明也只能靠蛮力,终究不如人有智慧。
最后靠着地形,将它们斩杀。
既给许怀谦报仇,又让他可以发笔横财,简直举两得!
陈烈酒说起来两只眼睛亮晶晶,自豪得不行,他怎就这厉害呢!
许怀谦颤颤指尖,他这
“不过这件事不能你自己单干,你得去找你上面人商议。”陈烈酒在兴头上,许怀谦也不是故意要跟他泼冷水。
他今天给村民们写天借据,从借据上窥到二,知道陈烈酒不仅在帮村中大户收账,还帮钱庄、富户、官府块收,势力不可谓不大。
背靠大树好乘凉,身后都有这大树,为什不找大树块商议呢,以后有什麻烦,也可以借他们势。
陈烈酒经许怀谦这点,立马就回味过来,他们小门小户,别人也想依葫芦画瓢太容易,还不如把他身后势力合起来拧成股绳。
这样不仅可以壮大自身,还可以让他身后那些势力看中他。
“别动,药都撒。”许怀谦边给他擦药,边又要忍受他指手画脚地动来动去,只得伸出只手按住他腰身,让他老实点。
没想到他手按过去,拇指刚好按进他腰窝里,圆圆软软,刚好够拇指位置,许怀谦低头看,他右腰上也有个。
如果两只手按上去……
许怀谦立马意识到这个想法不对,忙抽回手,按住陈烈酒肩膀,提醒他:“擦药呢。”
“哦、好。”被提醒两次陈烈酒意识到自己有点得意忘形,忙老老实实坐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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