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好丑。”许怀谦手里捏着那面镜子,咳得说话都困难。
陈烈酒只听他呢喃便知道他这是被自己相貌刺激到,忙把他脸抬起来:“谁说!”
“你长得很好看啊,”陈烈酒认真端详起他脸来,“睫毛很长,眼睛也很漂亮,五官也不丑,就是生病有点憔悴,养养就好。”
“真吗?”咳出几缕血丝来许怀谦听到陈烈酒这话心里舒服多,不敢相信地又问声。
“真。”陈烈酒捏着他下巴手替他抹去唇上鲜红血丝,心中那股颤栗才消去。
这镜子里人是谁?
都说古代铜镜照不清晰人,许怀谦实在想吐槽,这哪里照不清人,明明就照得清清楚楚。
把他那张苍白瘦弱憔悴到没有丝血色脸完全显露出来。
“咳咳咳咳咳咳——”
许怀谦咳得眼泪都下来,他以前不说帅得惊天动地,可好歹是蝉联过四年大学校草人物。
秀才出来,得撞大运才行。
许怀谦自认为自己没这个大运,他在现代考个公务员都刷近两年题,还是第名没有去面试,他面试优异,才顶上。
在这个完全架空古代,四书五经都跟他认知不样,更别说让他去考科举。
他没考上倒也没什,他就怕自己答题时候,把他记忆里历史和这个时代历史搞混淆。
但不得不说,陈烈酒考虑得也有道理,他身体不好,什也做不,在这个士农工商等级森严时代,他不读书难道要去做最末等商人。
刚他看许怀谦那脸病容,眼中含泪,唇带血丝模样,竟然觉得他好美,他怕不是有病。
许怀谦见陈烈酒语气不似作假,又把那面铜镜拿起来,仔仔细细地观察遍。
除因为病生瘦得皮肤很憔悴外,好像确实没有没有他想那糟糕,眉眼轮廓之间还能隐约看到点他现代模样影子。
没准就像陈烈酒说那样,好好养养,能够养回来。
想当年他拒绝众娱乐公司邀约,选择下海考公,去为国家添砖加瓦时,多少人捶胸顿足,为他惋惜。
穿越到这具身体身上,他原本以为,名字都样,相貌也应该差不多,从陈烈酒不惜利用钱庄钱来砸他,也要把他砸回家当夫君这点来看,就算是生病瘦点,也应该难看不到哪里去。
毕竟他个病秧子,手不能提肩不能挑,带回家还要费银钱养着,这要长得还不好看,陈烈酒哪里看得上他。
哪里想到他不仅好身体没,连他好相貌也没。
“怎?”许怀谦突然地急咳,吓到陈烈酒,他蹲下身替他顺顺背,急忙问道。
而且没有背景话,行商貌似风险也很大。
许怀谦思绪杂乱地翻阅着藤箱里书籍,突然块巴掌大冰凉物从他拿起两本书夹层掉落。
许怀谦捡起来看。
是面铜镜。
但下刻,他看清铜镜里自己模样,惊得眼睛睁,忙捂着嘴,猛烈地咳嗽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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