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爷爷年轻时候,曾在采石场帮过工,认识里面管事,走后门拿到
“什?!”
许大郎像是幻听般,不可置信地望着陈烈酒:“不是把二郎入赘给你抵账?”
“阿谦是阿谦,你是你啊,大堂哥!”陈烈酒拿着借据像个恶魔,“阿谦说,他是自愿入赘给,跟许家大房可没有什关系。”
“当然,大堂哥非要把阿谦抵给也可以,”陈烈酒弯弯唇,“只要大房肯分半家产给阿谦,这就把借据给销毁。”
许大郎都快气晕过去,见过无耻没见过这无耻!
许大郎气得咬咬牙:“二郎既然都已经入赘给你,嫁出去儿郎泼出去水,如何还能回来拿许家东西。”
“怎就不能,他上无父母,下无子女,入赘给,自是要连带着家产块入赘给。”陈烈酒朝许大郎笑:“不然叫他把家产平白给其他人霸占吗?”
许大郎真是口老血憋在心里,咽也不是,吐也不是。
二郎被陈烈酒给抢走当赘婿时候,他就算计好,等他抢,这样二郎既给他还账,许家房子他还带不走。
正好,家里人多,住不开,有二房房子,他们连起房子钱都省。
!”
陈烈酒站在人群中央,瞧着面前怒气冲冲男子,笑着开口:“许大郎,哦,不对,现在应该叫大堂哥。”
话出口陈烈酒便改口:“大堂哥这话说,拆自己房子,吃什官司。”
许大郎看到陈烈酒更生气:“许家房子何时成你陈烈酒。”
对上许大郎愤怒,陈烈酒点都不促:“瞧大堂哥记性,昨日还说阿谦以后生是人,死是鬼,怎今日都给忘呢。”
大房与二房都分家十几年,他作何要把家产平白分半给二郎。
许大郎涨红脸又开始耍无赖:“要钱没有,要命有条,有本事你把带走好。”
“大堂哥你还真是,”陈烈酒顿顿,“只有这点出息。”
“要你命做什,”陈烈酒目光扫向许家大房房子,目光冰冷,“要许家半石料就好。”
许家大房三间房,不是泥胚房,也不是青砖房,而是实打实石料房。
简直举两得。
可他算来算去,就没算到,陈烈酒还有这手,直接给他把房子拆!
点商量余地都不带。
许大郎看着那逐渐被拆掉房子,心都在滴血。
可是这还没完,等房子拆得差不多,陈烈酒又转过头,拿出张借据,笑靥如花地问许大郎:“大堂哥,欠钱,现在可以还吧。”
许大郎想起来:“是有这回事,但这跟你来拆家房子又什关系。”
“自是有关系,”陈烈酒笑笑,“阿谦现在是人,他东西当然是要帮他拿回去。”
“你!”
许大郎怒目圆瞪地瞧着陈烈酒。
“什?”陈烈酒看向许大郎,“大堂哥说不对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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