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让许怀谦继续当赘婿嘛。
首先这是挽回许怀谦名声最好方式,只要许怀谦给他当天赘婿,都是许家大房对不起许怀谦,反之,因为许爷爷许奶奶还在世缘故,他要是不同意,最后就会转变成他冷血无情,见死不救。
其次是他潮热期马上就快到,他要是真再不找
许父许母带着年幼许怀谦点点建立起现在家业,结果许怀谦父母死,他们不仅把二房切都霸占,还把许怀谦抵给陈烈酒。
许怀谦扶扶额,真是都不知道该说什好。
原主会跳河,除脑袋热,恐怕也是对生活真没任何希望。
“这件事是不对。”错就是错,陈烈酒也不藏着掖着,态度良好地认可错。
许怀谦被他这抢,现在全村人都知道他被抵给自己当赘婿,就算他把人放回去,损失名声也回不来。
给偷,断他后路。
“确没有非要抢你回来当赘婿,那天事,就是个意外。”陈烈酒见他都这样说,许怀谦都没生气,可见是真想通,解释起那天事来。
泥人还有三分火性,实在是这许家大房家太过无赖,十两银子欠他三年,他宽限又宽限,每次上门去要账都说没有。
最后忍无可忍,看到许怀谦身书生打扮从许家大房出来,还以为他是许家大房人,当时火气上来就让人把许怀谦给绑,威胁许家大房,他们要是再不给钱,他就把这人抢回家当赘婿。
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,时下缙朝刚开国不过四十余年,正是选拔人才时候,这句话连他这个乡野村夫都知道,可想而知读书人有多金贵。
何况他连家都没。
“这样——”陈烈酒想想,将刚才丢到桌上布袋推到许怀谦面前,真诚道:“把全部家当都给你,要不你将错就错继续给当赘婿吧,以后家就是你家,挣所有钱都给你,家里你做主,你想做什就做什,绝不干涉。”
“当然你也可以不答应,”陈烈酒说完也不强求,“你要是实在不愿意,也就只能赔你些钱,把你送回去。”
送回去之后,他可就什都不管。
他倒是想帮许怀谦把被霸占家产夺回来,但这是许家家事,他个外人没有名义去掺和,不能因为村里人叫他恶霸,他就真可以胆大妄为地随便去别人家闹。
他想着,为自家读书苗,许家怎也会把欠他钱吐出来。
谁曾想,那许家大郎,也就是许怀谦堂哥直接来句:“你要是喜欢你就带走好,用欠你那十两银子当聘礼,也不算是亏待这弟弟。”
陈烈酒那会儿还挺纳闷,这许家怎就这舍得,直到许怀谦跳河,这才知道,他抢错人。
许家大房和许家二房早已分家多年。
在许怀谦年幼时候,大房就嫌许怀谦这个病秧子花钱多,强行让许爷爷许奶奶把二房,也就是许怀谦父母给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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