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诶？！！”
王丛珊
脸庞以肉眼可见速度，自下而上涨红，双臂下意识地摆出奥特曼十字形架势，“你这算哪门子倒装句啊？
这算表白吗？好肉麻啊？！”
“呵呵，也算是，
种承诺吧。”
李昂笑着摆
中等级超凡者，其思维速度与反应速度就超过普通人
，比普通人更健壮，更敏捷，更聪慧，对待凡人，甚至需要小心翼翼地收起力量，防止举手投足间伤害到对方。
而高等级超凡者，甚至可以看清楚普通人脸上每个毛孔中寄生着螨虫，闻到对方鼻孔里味道，看穿对方皮囊之下装满污物肠胃，
双方连生命本质都已经有悬殊差距，思维方式自然不可能样。
“咳咳，虽然在杀场游戏里待着越久，
就越来越感觉到万物渺小、许多事情毫无意义。
但某些事物，在心中还是不样。”
等到柳无怠传送离开后，李昂与王丛珊几乎同时间开口，相互打断对方话语。
“哈。”
两人相视笑，李昂指指自己与王丛珊，“你先说还是先说？”
王丛珊摆摆手，“你先说吧。”
“好。”
朝着死狗般倒在擂台边缘AIM点点头，转身朝观众席走去。
现在距离开赛已经过去十几个小时，看台上观众很大部分已经离开，王丛珊等人倒还留在那里。
看到李昂走近，柳无怠脸色平静，王丛珊表情微妙，柴柴……柴柴正靠在座椅后背上张着嘴巴，打着呼噜。
她戴着画有红色眼睛图案眼罩，耳朵里塞着降噪蓝牙耳塞，甚至连李昂走到跟前都没发现，还在休闲惬意地打鼾。
“结束？”
李昂认真道：“也许终有天，将变成自己也陌生模样，
也许终有天，将死去，而世界上将再无人记得，没有存在过痕迹。
但只要活着，
就还爱着实验中学晨读声，爱着学校门口5块钱肉松饭团——虽然之前它涨价涨到5块5，
爱着那个又破又旧万和小区，爱着以前日常生活——和你。”
李昂点点头，“刚才在擂台上对AIM说那些话，有部分是真实。
很早时候就认识到，其实不是个有着丰富情感正常人，并且随着自己生命本质越来越奇怪，看待人类角度也在逐渐发生偏移……”
“你以前看待人类角度就不怎
正吧？”
王丛珊下意识地吐句槽，然后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，吐吐舌头，示意让李昂继续说。
她能够理解李昂变化，事实上特事局内部同样也有许多员工，在成为超凡者后，思维方式逐渐超出常人范畴。
王丛珊稍有些紧张地问道：“没发生什意外吧？”
“没，好得很。”
李昂笑笑，眼神下移，注意到王丛珊微微攥紧手指。
柳无怠也注意到这点，说句“还有事，先走，你们聊”，就传送离开天空竞技场。
“那什……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