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初:“理解,身为警局人员家属多年,比般人都能体谅你们工作难处,所以不必说抱歉。”
韩唯:“荣姨,章叔身体究竟是怎回事?为
韦洋:“老章不让,说你好不容易才有个假期让你好好休息,还说他没事休息几天就好。也以为休息就能好,没想到今天就被送进去急救。”
韩唯关心道:“所以章局到底是什病?心脏病吗?需不需要来联系专家?”
“没这个必要,谢谢。”说话人正是章麟辉夫人荣初。
“荣教授。”姜斯言和韦洋异口同声地称呼道。
荣初是个大学教授,前两年刚刚到退休年纪,因为能力出众又被学校返聘,所以直以来,警局上下认识荣初人都亲切地称之为“荣教授”。
正午阳光正盛,明明不是上下班高峰期,道路上车辆却是拥挤不堪。韩唯载着姜斯言去往章麟辉所在医院,路上堵得水泄不通。韩唯只能不停地起步停车。
“章局,怎说病就病?”韩唯疑惑道。
“他身体直就不太好,前段时间心脏出点问题,本来就在计划提早退下,回家修养。之前想去看看他,但是那时候温霄鑫案子在忙就把这事耽搁。前几天休假给他发过消息询问他身体状况,还说想去看看他,结果他说不用,他最近家里事情比较多,让等段时间。以为他身体已经没有大碍,就把这事放下。没想到今天”话已经说不下去,姜斯言眼圈早已泛红。
意外总是来得猝不及防。接到韦洋电话时,姜斯言还以为只是通寻常问候电话,殊不知是章麟辉病重消息。对姜斯言来说,章麟辉就好比父亲存在,曾经在分局将他护在羽翼下,为他遮风挡雨。即便偶尔会因他犯事看他不顺眼骂上两句,但姜斯言清楚那份责怪也是爱和在乎体现。与封家人比,章麟辉反而更像是家人。
四十分钟后,两人终于赶到医院,询护士问咨询台后,找到章麟辉手术室所在位置,在场还有几个分局警员守候着。
荣初向几人微微点头示意,最终目光定在韩唯身上:“好久不见,小韩。”
韩唯:“荣姨,好久不见。”
韦洋和姜斯言相互看看,听这两人说话语气便可知两人是旧相识。
荣初笑着说:“之前老章和提起过说你从海外回来,进市局工作。”
韩唯:“抱歉,因为工作直很忙,没来得及去看您和章叔。”
“韦哥。”姜斯言看到人连忙喊道。
“来。”韦洋松口气。
姜斯言看到韦洋嘴角起几个大泡,脸上皮肤也干到起皮,双眼周围更是被烟熏般。他担心地问道:“到底是什情况?之前给他发消息还没什事情,怎突然就病重?”
韦洋:“老章身体这段时间直都不太好,前段时间心脏病犯便在家休养。这几天突然病情加重住院,也是这两天才知道。”
姜斯言:“那你怎不告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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