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湘新:“没有。”
姜斯言:“他为什会离开,是你说什吗?”
郑湘新:“不是,是后来自己离开,在十岁时候。”
姜斯言:“最后个问题。你父母知道这件事吗?”
郑湘新:“不知道。当初那个人离开后就祈求过不要说,他向保证辈子不会回来。”
姜斯言基本已经可以从刚刚几个问题得到答案大概证实自己猜想,这时他听见抽泣声音,感觉到女孩悲伤。
等会儿,抽泣声渐渐消失,姜斯言才重新开口:“很抱歉让你回忆起伤心事情,但是们真很需要知道这些事。你愿意告诉郑伟茂对你到底做什吗?”
姜斯言听到对面传来重重呼吸声,许久后有个微弱细小声音说道:“他把手伸进衣服里。”
姜斯言:“你反抗吗?”
郑湘新:“不知道。”
听筒里来声:“哒。”
姜斯言得到回应,却没雨直接提问。他知道自己每次提问机会都很珍贵,既要得到自己想要答案,又不能让郑湘新有过重心理负担。
认真思考几十秒后,姜斯言询问道:“郑伟茂离开家是不是因为他做错事?”
“哒。”
“这件事对你有很大伤害对吗?”
来。
姜斯言手机屏幕上显示是串陌生电话。即便从号码中看不出是谁,但心中却坚定地认定这个电话是郑湘新打来。
韩唯点下头,随后姜斯言接起电话:“你好。”
“你好。”电话里传来是个柔弱女孩声音,“是姜警官吗?”
“是。你是郑湘新?”
姜斯言:“谢谢你,你愿意给打这通电话,很感激。”
郑湘新早已泣不成声,用很大力气才断断续续说道:“终——于——。”
下面话,姜斯言没听清但是他却猜到郑湘新想要说话:终于说出来,终于有人可以听她说出来。压在心头十几年石头,终于可以落地。
哭泣声音渐渐消失,郑湘新平复情绪,“谢谢
姜斯言:“不知道什?不知道他做不对?”
郑湘新:“嗯。以为是正常,直到老师给们讲生理课,才知道。”
姜斯言:“所以你之后就拒绝他?”
郑湘新:“是。”
姜斯言:“之后他有再碰你吗?”
“哒。”
“因为那件事你现在很抗拒男生靠近你吗?”
“哒。”
“这件事开始于你八岁左右时候,是吗?”
“哒。”
“嗯。”
声音结束后,是阵沉默,对面人不再开口说话。
姜斯言知道这是他唯次可能得到答案机会,错过就不会再有,抱着赌把心态,开口道:“愿意和聊聊吗?”
电话里依旧没有任何声音。
姜斯言想想,重新开口道:“如果你不愿说话,就听说。问你问题,你只要用敲击回答。下代表同意说法,两下代表不同意,你同意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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