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斯言:“不是,还活着。不过看得到你。”
潘功惊呼:“什?”
姜斯言:“不用惊讶,是个有阴
姜斯言点头:“放心,没问题。”
两人分别后,姜斯言直接前往法医室,熊强正准备检查潘功尸体。
姜斯言和熊强对视眼,开口道:“不打扰你。找他聊聊。”
熊强已经习惯这样事,微微点点头,再度将注意力集中在尸体上。
姜斯言看到潘功鬼魂站在解剖台边上,紧紧拉着自己手臂。姜斯言走到潘功对面,却发现潘功没有看向他。迟疑下,姜斯言拉住潘功鬼身:“跟来。”
田海棠:“正在联系对方。”
韩唯:“你和杜勋负责审讯,务必给弄清楚潘功死亡原因。”
田海棠:“是。”
姜斯言拉着韩唯走开,两人走到走廊尽头。姜斯言转过身面向韩唯,严肃道:“觉不觉得有点儿诡异?”
韩唯“嗯”声:“潘功本来是们重点关注对象,但因为鞠子萱和何伊灵之间无法确定是合作关系,对他们也放松警惕,但偏偏就是在这个时候他死,而鞠子萱何伊灵都在警局,根本没有时间作案。”
姜斯言大惊:“死?什时候?怎死?”
田海棠:“刚刚发现,死亡原因暂时不明。”
韩唯有些恼怒,强压着火气质问道:“不是让你派人盯着他吗?”
田海棠脸愧疚地说道:“盯着,但他并不是犯罪嫌疑人,们也不可能盯得太紧,只是派人跟着他,确定他每日行程,以及他遇到什人。”
韩唯长叹声:“死在哪?”
潘功还没反应过来什情况,就被人带到个角落。
姜斯言开口道:“你看不到?”
潘功:“什也看不到。”
姜斯言:“你是瞎子?”
潘功:“也不清楚怎回事,好像忽然间就看不到。兄弟你也是鬼吗?和样刚死吗?”
姜斯言:“没错,这个节骨眼儿上人突然没,说是意外多少有点儿难以置信。”
在所有人都不再认为潘功会有危险时候,人就这样死在眼皮子底下,真是比见鬼还可怕。
韩唯:“现在只能等尸检结果出来再说。”
姜斯言:“想先去法医室,看看潘功尸体,顺便和对方聊聊。”
韩唯:“去吧!先回特案组,你个人没问题吧?”
田海棠:“家里。”
又是令人无法理解答案。
韩唯:“家里?怎会死在家里?”
田海棠:“据跟踪他同事汇报,潘功每天起床后就是去酒吧喝酒,有时会和里面人赌些有没,基本玩就到午夜,然后要回家睡觉,要直接睡酒吧。昨天他照常去喝酒但是不到半夜就喝得不省人事,他朋友给他送回家。今天中午时候同事发现他还没出门,以往这个点他早就出门,故而上门查看,发现人已经死。”
韩唯:“送他回家几个朋友在哪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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