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勋点点头:“不得不说,言哥是真聪明,居然能猜到她是帮凶。”
姜斯言看着何伊灵,感到困惑,这笑令他费解:“你笑什?”
何伊灵淡定地说:“事已至此,已经无话可说。就这样,你们看着办吧!”
姜斯言疑惑:“这随意?”
何伊灵坦白道:“既然被发现,还有什狡辩意义。和她这种情况即使上法庭,法官也会考虑们遭遇从轻处理,不是吗?”
姜斯言:“们在你行李箱里条床单上化验到孙行和另外个人DNA,那个人不是你。床单上血迹是周内,所以你拿到这条床单时间只能是孙行死后,对此你要不要解释下你为何要藏起条与你无关床单?”
何伊灵闭上眼,改口道:“是干。”
姜斯言:“你没有作案时间,只有清理时间。换句话说你只是帮凶,不是杀人真凶。现在要知道那个你想要保护人是谁。”
何伊灵闭口不谈:“你们抓就好,与其他人无关。”
姜斯言:“你错过最后机会。知道那个人是鞠子萱。”
袁哲:“现在可以重新审讯。”
姜斯言对上韩唯眼睛:“这次让来主问。”
韩唯:“好。”
何伊灵等在审讯室几个小时,整个人心态已经不如最初平静。终于门再次开,走进两个警察,都是她熟悉面孔。
姜斯言开口道:“是你主动交代争取减刑,还是们替你说出你罪行。”
韩唯摇摇头,可惜道:“你明明可以有更好处理方式,却偏偏选择最差条。”
何伊灵笑,笑容中带着蔑视:“你不是,凭什替做决定?你根本不懂,对而言,这是唯条出路。他死,才重新活。”
重新活,意味着她曾死,虽然肉身还在,但灵魂已经
何伊灵睁开眼睛,露出不可置信表情:“你怎?”
姜斯言:“所以接下来你们原本计划,是不是等案子风声过去,去杀害她男朋友,而这次由你动手。”
何伊灵重新合上眼,笑出来。
隔壁房间杜勋看不懂何伊灵表情:“她这是什意思?”
齐佳:“无奈吧!小言已经说出她们计划,她知道大势已去,只能认命。”
何伊灵愣,随后说道:“罪行?你在说什?难道是因为监控里没找到就定罪吗?”
姜斯言:“你怎知道监控里没找到你?”
何伊灵语塞,她当然知道因为她根本没去,只是刚才因为不安,大脑下短路直接说出来。她只能故作姿态:“猜,除这个之外,还能是什?”
姜斯言不屑地笑:“你早就知道你不会出现在监控里,所以才会说出刚才话。对警方说谎,阻挠警方办案,你已经犯罪,何伊灵。你就是这为人师表?不知道你这样人当老师,你学生以及他们家长知道会怎想?”
何伊灵说不上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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