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斯言:“为什要杀害这些孩子?”
游秀芬:“为孩子好。”
“为孩子好?”姜斯言难以理解这个答案,余忆然也说过这句话,“你凭什认为是为孩子好?”
游秀芬苦笑:“这些孩子都是被拐卖来。”
姜斯言:“既然你们都拐来孩子,为何还要杀这些孩子。”
姜斯言盯着游秀芬看半天,病痛折磨让游秀芬面容尤为憔悴,人显得老气不少,但尽管如此,眉眼间柔媚依然能看出她年轻时是个不折不扣美人。
蛇蝎美人这四个字可谓是给游秀芬量身定制。
“你有什想问,尽管问吧!”游秀芬表现得很坦然,说话口气很平,给人种淡定自若感觉。
姜斯言感受不到游秀芬情绪波动。过去姜斯言遇到过很多犯罪分子,无论智商高低能力强弱,当他们被戳穿真面目那刻,情绪都会发生或多或少变化,但游秀芬却点都没有,不合常理平静。他看不懂游秀芬这个人在想什。
“既然你说,那也就开门见山。”姜斯言边说边给齐佳个眼神。齐佳立刻领会到意思,从兜里掏出手机开始记录审讯过程。
姜斯言话里所说东西,韩唯心里清楚正是另只银镯子。虽然已经有尸体证明举报信真实程度,但是银镯子却是最有力物证,更能解决之后回警局后些麻烦。
两人默契地达成致。姜斯言独自打车前往民生医院,韩唯则在福利院驻守。
民生医院内,游秀芬等在病房,期间齐佳步都不敢离开,甚至主动承担起聂玮照顾游秀芬工作。
每回游秀芬麻烦完齐佳都会礼貌道谢。齐佳每每听到这声“谢谢”,都会产生自怀疑。如果不是她知道真相,根本无法相信眼前这位年过半百和蔼有礼老人是穷凶极恶杀人犯。
忽然,门外响起敲门声,下秒有人推门而入。
游秀芬:“孩子不是拐来。”
姜斯言:“不是你,还能是谁?福利院就你和你丈夫聂玮两个人”
游秀芬低头不语,姜斯言觉得奇怪,细细品味游秀芬刚刚回答,眉头忽然紧:“你是想说孩子是聂玮拐来,你并不知
“缘海福利院李子树下尸骨是谁所为?”
“。那些孩子都是杀。是主谋,聂玮只是为才做帮凶,他没有杀过孩子,只是负责处理尸体。”
游秀芬回答过于直白,不觉让姜斯言感到吃惊。
姜斯言:“怎杀?”
游秀芬:“用枕头盖住他们脸,很快就过去。”
姜斯言:“你好,市局特案组姜斯言。”
游秀芬看到来人是个年轻小伙儿,不禁仔细打量起来:“你是领导?看起来挺年轻。”
姜斯言不屑地笑声后,说道:“人不可貌相不是吗?”
这回答说得颇有水平,不单是形容姜斯言自己,也是内涵游秀芬。
游秀芬自然是听出话中讽刺,并没有生气反而笑:“确如你所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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