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反映看就是被人猜对心事。姜斯言表情瞬间变得严肃,“你带美瞳吗?”
余忆然:“啊?”
姜斯言拉过余忆然,凑近仔细看下余忆然眼睛,并没有带美瞳,好奇道:“你怎能看到?”
余忆然挣脱开,身子向后拉开距离,将手里沾满咖啡渍纸巾丢在旁,重新坐下:“身体不好,从小就能看到些别人看不到东西。看不清具体样貌,但是能感觉得到你身后有个小孩子。”
说法还挺玄乎!看来余忆然就是人们会说招阴体质,天生带点什特殊功能。姜斯言对此不曾有疑,自始至终他都不认为自己是世界上唯个可以看见鬼人。而别能看到鬼人恰好也证明他不是众人口中疯子。
来之前,袁哲特地告知他余忆然聊天网名,却刻意隐瞒自己网名。
心眼真多。
余忆然举起杯子喝口咖啡,假装镇定道:“是。”
姜斯言注意到余忆然手指有些许抖动,十分不自然,神色中也透出股不安,眉头不禁拧在起:“你在害怕?”
“没有。”余忆然否认,但没有任何说服力,“你来找是有什事?”
是也不会影响正常工作。这世间本来就有很多悬案得不到答案,破案人不是,也可能是别人。”
听到这个答案,韩唯安心许多。他原本担心姜斯言会因为破不岸而心力交瘁,影响到他正常生活。现在他担心成多余。
第二天早,韩唯送姜斯言去机场。
“路平安。”韩唯叮嘱道。
姜斯言微微笑:“好,后天见。”
余忆然看着姜斯言,想起刚刚话,反问道:“你也
姜斯言留意到余忆然目光有下没下地在看自己身后,感到疑惑:“你在看什?”
好奇之下姜斯言回头望,身后是空,并没有人,只有个小鬼站在他背后,紧紧搂住他脖子。
“没什。你不知道好。”
姜斯言倏然有个大胆想法:“你看得到小鬼?”
余忆然握在杯子上手颤,杯子从手中滑落到盘子里,发出清脆碰撞声,咖啡洒出半杯。余忆然起身抽出两张纸巾边擦拭桌子,边说:“抱歉。”
韩唯挥手:“后天见。”
姜斯言拖着行李箱,还有坐在箱子上小鬼同过安检,独自走进候机室候机。个小时后搭上飞往挞城飞机。下飞机,姜斯言找到袁哲安排好接机人,先安顿好酒店,之后又到袁哲约好咖啡馆赴约。
姜斯言从车上下来,走到咖啡厅门口,看到坐在窗边余忆然,真人和照片上并不太大差别,眼便可认出。姜斯言直接走到余忆然对面,干脆利落地坐下来,顺手招来服务员点杯饮品。
余忆然愣下,先是被眼前男人样貌吸引,随后眼睛里透露出惶恐,问道:“你是哲学家?”
哲学家?袁哲网名?姜斯言忍不住笑出来,捣蒜般点两下头,“你是手留余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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