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审讯室,姜斯言随后来到秦栾所在屋子。
秦栾在房间里待近十个小时,期间除有人送水和吃,再没有人来过。此刻看到有人出现,犹如看到希望:“听说你们已经抓到人,那是不是可以把放?”
姜斯言莞尔笑:“想多。恐怕你是不能走。”
秦栾:“为什?”
姜斯言:“辉阳涉嫌违法监听监控他人,侵犯隐私权。据所知辉阳客户中还有很多大企业,现在对方都准备告你们辉阳涉嫌窃取商业机密。”
终于綦回又次经历事业上挫败,他心态彻底扭曲。他曲解名言对含义,开始自命救世主,屠杀他以为罪人,向世界宣告,浪费青春虚度年华是要被老天制裁。而他也用最后直播,向大众揭露辉阳真面目。
这条不归路既是他开始,也是他结束。
如果綦回遭遇意外时候,有人能帮助他,给他指引;如果他能继续读书,上大学有份好工作,或许就不会是今天这个结局。
只是人生如他自己所说,可惜没有如果。
离开审讯室前,姜斯言犹豫下说道:“想问你最后件事。”
理。姜斯言俨然化身成护崽子老鹰,替袁哲说道:“正常,自古以来人们都只记得冠军。你过去不记得袁哲也正常,毕竟他输给你,不过今天过后想你不会忘记他名字。”
袁哲感激地看着姜斯言,他知道姜斯言再为他出头。
綦回点点头:“你说得有道理。”
袁哲鼓足勇气说道:“胜负乃兵家常事,没有人是永远赢家,也没有人是永远输家。过去你是想要超越目标,现在你依然是在意对手。如果可以,很想再跟你来场真正比赛。”
綦回露出露出丝苦笑:“恐怕没有机会。”
“什
綦回费解:“什事?”
姜斯言摇头:“你没有侵犯几个受害者原因。”
綦回笑:“嫌弃她们脏,不过现在觉得这大概是唯做对件事,减少点罪孽感。”
姜斯言点点头:“这也是唯庆幸事情。”
至少,这些女孩死前能少经历件痛苦回忆,虽然结局不能改变,但是过程少些残忍。
姜斯言:“如果你当初不选择这极端方法,而是寻求法律帮助,今天或许就不是这样结局。”
綦回:“可惜,没有如果。”
时光不能逆流,人生没有重启。
人从出生开始,命里就带有着不同劫难。綦回少年时,生活在个幸福家庭,自小学习优异,被身边人视作天才,生活得顺风顺水。然而世事难料,场意外毁掉他生活,父母双亡,被迫失学。他人生从天堂坠入地狱。
面对人生巨大转变,十几岁綦回没能做好心理准备接受这个事实。他心中有不甘,有怨念,生活因此变得异常艰难。求职屡屡被人拒之门外,更是打击他自尊心。次次失败,也让他心态点点发生变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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