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时间每分钟都很宝贵,因为凶手随时可能开始下集录制,而同时个新受害者就要死在镜头下。所以与其说他们在寻找凶手,不如说是在抢救生命。
姜斯言从没有过这强烈想要破案欲望,以往他虽然
姜斯言点头:“花事情查得怎样?”
韩唯摇头,坦白道:“行不通。”
“行不通?”姜斯言愣下,陷入深思,片刻后面部表情失控,不禁用手捶捶脑袋,抱歉道:“错。”
韩唯安慰道:“不是你错,开始也没想到。这件事是考虑不周。”
姜斯言摇摇头:“是问题,没有及时想明白。这简单道理居然回忽略,还让大家白跑趟。”
用手扶扶额头:“是大意,辛苦。”
是他忽略这个事实,玫瑰花这普遍又流行鲜花,市场需求量自然不会少。加上海城市是个国际大都市,人口众多,有钱人更是比比皆是,买个几百只玫瑰花并不稀罕。由此可见从玫瑰花着手调查不是明智之举。
韩唯不觉开始心疼姜斯言,白白辛苦夜,到都来竟是无用功。然而他更担心姜斯言状态,以往这些细节问题姜斯言自己都会先想到,但是这次反而没有。不知是不是长期办案,身体得不到休息,整个人思维都变得迟钝。
此事也让韩唯意识到自己对姜斯言过分信任,甚至没有疑惑,完全不像过往他,连他都不知这种无条件信任是好还是坏。
姜斯言并不知道这些,浑浑噩噩地睡到下午,起床已经四点钟。他想起昨天孔彦灵拜托事情,从家离开打车去商场买件女性运动服,等到警局已经是下班点。
“你压力太大。”韩唯说道,从这个案子出现,姜斯言给他反应就不太对,甚至连饭都吃不下,和平日里他判若两人。
姜斯言没有否认,从看到视频那刻,他心便揪着。这个案子虽说和无眼美人鱼样都是连环杀人案,但是凶手作案方式截然不同。
前者是杀人后等着别人发现尸体,需要人主动寻找线索破解凶手作案手法,破案过程中可以掌握主动性。而后者是光明正大告诉别人他要杀人,并且步步引导,让人亲眼看到他杀人过程,告诉对方抛尸地点,所有行动都是听命于凶手,完全被人操控。
这感觉让人抓狂,却又无可奈何。
此案凶手已经开始杀人计划,而且是连续剧方式。第集不像是正片开始,倒像是下集预告。
特案组人都还在,杜勋率先看到姜斯言,热情地打起招呼:“言哥。”
姜斯言点点头,走回到座位上,随手将购物袋子扔在桌上,顺便从兜里掏出墨镜还给韩唯:“谢谢。”
“没事。”韩唯将墨镜随手扔进抽屉里,“你怎样?”
“还好。”姜斯言说完打个哈欠,苍白无光脸色任谁看都不觉得这是好样子。
韩唯担心道:“如果受不住就说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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