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唯觉得姜斯言不对劲:“出什事?”
吃过饭后,姜斯言拒绝韩唯送他,独自离开韩唯家。他没有进家门,而是骑着许久不用小电驴去医院。
姜斯言将电动车停在医院大门外,独自来到罗丹婷病房,透过病房门上玻璃往里看去,病房里老罗睡在陪护床上,而罗丹婷则是微微侧躺,睁眼看着老罗,眼中透露出温柔与关心不似她之前说那般无情。
这是怎回事?哪里搞错吗?姜斯言不禁多想。他脑子里原本拼凑出故事下子就碎大半。
姜斯言心中存疑,时想不出个所以然。他知道此时还不适宜和罗丹婷开诚布公对话,只能先步离开,等他捋清楚这些问题再来也不迟。姜斯言走回到医院大门外,却发现他电动车不见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他清楚地记得他将车停在门口左边数第三棵树下,现在树下确实空空片。
丢。这是姜斯言脑子里仅有两个字。他半个身家就在这黑夜里被人偷。
姜斯言:“确定。”
韩唯眼珠在眼眶里打转几圈,思索片刻,变个脸色:“装失忆?罗丹婷想干什。”
姜斯言:“恐怕她想干都已经干完。现在不过是想看们想干什。”
韩唯瞬间领悟姜斯言话中含义,“你这个猜测恐怕更大胆。”
姜斯言笑:“很多事情直想不通,但是把罗丹婷作为整件事关键,就切都说得通。”
不太明白她做法。最初她给感觉就是个贪生怕死小姑娘,可是后来她来警局时又给种不该有成熟,到最后她又为前途不惜作伪证,关键是她能通过测谎仪更让震惊,而且。”
“而且什?”
“而且今天她看眼神太平。”
“太平?”
“嗯。”姜斯言点点头,“按照正常情况下,罗丹婷失去近期记忆,那她应该对们没印象才对。”
姜斯言看看时间已经接近午夜,路上几乎没有来往车辆。他想叫个车都叫不到。看着天色越来越晚,无奈下姜斯言拨通韩唯电话,电话通他毕恭毕敬地喊道:“韩哥,在吗?”
韩唯刚洗好澡,换上睡衣,手用毛巾擦着湿漉漉头发,手握着电话:“在,怎?”
姜斯言憨笑两下:“你忙吗?”
韩唯:“不忙。”
姜斯言:“不忙就好。”
韩唯也想通:“现在问题是们没证据。”
姜斯言叹口气:“是啊,没证据,说什也没用。”心中却有别打算。
锅内冒着热气,火锅汤已经沸腾半天。
韩唯给姜斯言递上筷子:“先吃饭吧。”
姜斯言接过筷子,夹起第片肉。
“没错。”
姜斯言:“陌生人出现在你身边,正常人都会好奇来这是谁,即便是不问,眼睛也会充满疑问。”
韩唯微微颔首:“是这样。”
姜斯言:“但是罗丹婷没有。她看到们没有好奇。”
韩唯愣:“你确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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