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佳:“无所获。”
老罗安慰道:“辛苦。别太在意,会有其他办法,你们熬夜也累,赶紧回去歇着。”
袁哲双熊猫眼,气呼呼地说:“这人够狡猾?难道不是开车?”
齐佳坐在椅子上仰头看着天花板,无力道:“何止是狡猾,简直成精好吗?他到底是怎做到避开这多监控。”
“可能是有两辆车,或者有其他交通工具。”韩唯也和两人看晚上监控。姜斯言预言成真,此时韩唯不得不佩服凶手智商,居然连监控都在他计划之内。
袁哲:“那这怎办?现在不是线索全都断吗?”
齐佳生无可恋地说:“看来是大局已定。”
破,那就必须是凶手自己露出马脚才有可能被他们找到线索继续追查,但这意味着凶手必须再犯案,而再犯案话,又会有人要因此受尽折磨而丧命。
用死亡换取凶手信息,是迫不得已,也是无奈之举。然而现实敌在暗在明情形却令他们无从选择,只能等待。
韩唯:“上级给下达命令,是要在他再次作案前捉拿归案。”
姜斯言笑下,“不想泼冷水,但是你都知道这几乎不可能。个如此聪明人,甚至存有反侦察意识,想要抓到他哪有那容易。这也是觉得查医院记录没有意义个原因,他定早就想到,并想尽办法遮掩掉,们查也查不出个所以然。
两次案子他留下线索微乎其微,如果不是能看到受害人,们连他用过麻药都很难知晓。老实说,不是悲观,而是事实摆在眼前,连环杀人案凶手般都是作案多起,才会被人发现。这个凶手只作案两起就被们注意到,是们幸运,也是不幸。”
案子下陷入死局。
韩唯同样无可奈何,他最不愿情况看来是必然要发生。
“会儿,老罗和小田来以后,你们俩回去休息下。”韩唯交代两句,“去找下林局。”
韩唯前脚刚走,罗祥锦和田海棠就进办公室。
老罗注意到袁哲和齐佳死气沉沉模样,问道:“怎?”
韩唯懂姜斯言意思。所谓幸运是因为他们可能减少凶手作案次数,减少受害者。但不幸是他们线索太少,可分析案例屈指可数,对破案而言很不利。他们不能准确判断凶手特征,更无法确定凶手身份。
“真要再死个人才行吗?”韩唯纠结着,这是他最不愿看到。
姜斯言附和道:“如果只是个倒还好,怕是不止个。们能做只是减少个是个。关于监控你也别抱太大希望。看过卷宗,这个凶手抛尸地点全部是死角,他定是做过调查或者对海边这些监控极为解,不然分局也不会毫无头绪。”
韩唯沉默,他同意姜斯言所说,无言反抗。
齐佳和袁哲两人分工合作,开始检查案发两天里车辆记录。查晚上,没有辆车同时经过两个海滩附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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