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是大婉，”谢玉仑笑笑道，“以前她怎
样对
，现在就要怎样对她。”
“以前她怎对你，现在你就要怎对她？”马如龙将这两句话又重复
遍，声音听起来也像是被人砍刀。
“你是不是也把她
穴道点住？是不是把她放在这张草席下面？”
谢玉仑点头，面点头，面笑。马如龙什话都没有再说，却忽然把上面张草席掀起来。谢玉仑忽然笑不出来，脸上表情也变得像是忽然被人砍刀，狠狠地砍刀。刚才她明明是把大婉放在这里，用这张草席盖住，可是现在草席下面这个人竟不是大婉，草席下这个人赫然竟是那又聋又哑又驼又老残废。
得很愉快。
“现在你很快就会知道那时候心里是什感觉，”谢玉仑吃吃地笑着道，“因为也要用你对付法子来对付你，也要让马如龙来看看你。”
马如龙也没有睡。他想找俞六聊聊，可惜俞六倒在草席上就已睡着。俞六不是江湖人，不是武林名侠，也不是出身世家名公子，他没有名人们光荣，也没有名人们烦恼。马如龙心里在叹息，他也希望能做个俞六这样平凡人，每天倒在床上就能睡着。可惜他是马如龙。
窗户半开半掩，风在窗外低吟，他忽然看见窗外有个人向他招手，是谢玉仑在向他招手，要他出去。
“要带你去看样东西，”谢玉仑眼睛发亮，说，“保证，你定会喜欢看。”
她笑得又愉快又神秘，马如龙当然忍不住要跟着她去。他们回到谢玉仑和大婉那间房子里，地上有两张草席。她把大婉放在张草席上，用另外张草席盖住。
“你把草席掀起来看看，”谢玉仑道，“先看这头，再看那头。”
她要马如龙先看大婉脚，再看大婉脸。马如龙照她话做。他先看看这头，脸色就已改变，再看看那头，脸上表情就好像忽然被人砍刀。
谢玉仑又笑，吃吃地笑着道：“本来以为你不会这吃惊，因为你也应该想得到，定会报复。”
马如龙脸色看来更可怕，过很久才能开口问：“你要报复是谁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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