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婉忽然也笑
笑。“你当然不会是聋子，也不是哑巴，你只不过不想把名字说出来而已。”她淡淡地接着道，“
问你，你当然可以不说，可是等到别人问你
时候，你想不说恐怕就很难。”
这个人忽然反问她：“你们是不是在等
个人？”
“等谁？”
“等个裁缝，”这人道，“无十三派来替位谢姑娘量新衣裁缝。”
大婉盯着他。
马如龙当然要问：“你怎
会知道这秘密？”
“因为也被他收买，”王万武苦笑，“所以才没有死。”
“你为什要把这秘密告诉？”
“因为信任你，”王万武道，“现在已可确定，你绝不会出卖任何人。”
和马如龙起回来，除铁震天、绝大师和王万武之外，还有个人。这个人年纪既不太大，也不太小；长得既不英俊，也不太难看；穿着既不太华丽，也不太寒酸。这种人你每天都不知要遇见多少个。
死。”
他接着又说出另个秘密：“他‘弹指神功，飞石打穴’，确已练到别人从未练到过火候，他那波斯奴出手之快，确也比别人快得多，只不过死在他们手里那些人，并不是完全死在飞石和弯刀下。”
“不是？”
“那些人死，只因为那些人之中最少已经有半被收买。”
王万武又解释：“譬如说，张三和李四是朋友，但张三已经被他收买，李四却不知道，那波斯奴刀劈下，李四就死在刀下，别人是不是会认为李四死，只因为他避不开波斯奴那刀？”
“你怎知道无十三要派个裁缝来？”大婉问，“你怎知道们在等他？”
“当然知道。”这个人说，“还知道裁缝现在已来，不但把绸缎和胭脂都带来，而且带来顶花轿。”
“这个裁缝人在哪里？”
“就在这里，”平凡人忽然露出不太平凡微笑，“就是这个裁缝。”
现在他还没有死，也许就因为他样子看起来太平凡。只有少数人才知道“平凡”有时也是种很好掩护，有时候甚至就是不平凡。
大婉无疑就是这少数人其中之，她直都在注意他，忽然问：“你贵姓？”
这个平凡人笑笑，点点头，又摇摇头。
大婉又问：“你是听不见说话，还是不会说话？”这个人回答还是跟刚才样，还是对她笑笑，点点头，又摇摇头。
谁也看不懂他这是什意思，大婉也看不懂。他意思就是要让人看不懂。
“是！”
“等到别人看见无十三弹指飞石时，是不是又会认为李四死，只因为他被无十三飞石打中穴道？”
“是。”
“其实不是这样。”王万武道，“其实他并没被无十三飞石打中穴道，而是被他同伙在混乱中点他穴道。”
他又道：“定要来告诉你，因为已不想要你把无十三武功估得太低，也不想让你把他看成个神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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