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如龙忍不住又问道：“你也知道小婉？”
这
这女人道：“哼。”
马如龙道：“你怎
会知道
？”
这女人道：“哼。”
马如龙道：“你是不是看见
冯超凡和绝和尚，是不是他们告诉你？”
这女人连哼都不再哼
声，又满满地替他加碗酒，大碗。
她又替他倒碗：“可是你放心，这酒里没有毒，
并不想毒死你。”
马如龙既然已开戒，索性就喝个痛快。他本来就想大醉场，无论谁在他这种情况下，都会想大醉场。三大碗下肚，酒意上涌，他终于问道：“现在是不是已经可以说话？”
这女人冷冷道：“有话快说，有屁快放。”
马如龙问道：“你怎会跑到这里来？”
这女人道：“高兴来，就来。”
马如龙只有吃。他不想让她过来拉他，也不想要她把羊肉塞到他嘴里。她做事好像通常都不太给别人选择余地。
看到马如龙把块炖得极烂小羊肉吞下肚，这女人眼睛里才有笑意，却还是板着脸道：“年轻人不但要能饿，还要能吃，你不把这碗炖羊肉吃完，不管你想说什，都不理你。”
马如龙居然真把大碗炖羊肉都吃完，还吃两个烧饼。
这女人又倒大碗酒给他：“吃饱肚子，就可以喝酒，快喝！”
这次马如龙却在摇头道：“不喝。”
马如龙叹口气，道：“你喝酒是不是定要用大碗？”
这女人终于回答：“是。”
马如龙问道：“你为什定要用大碗？”
这女人道：“只有小婉喝酒才用小碗，又不是小婉。”
小婉？马如龙好像听过这名字，听邱凤城说，邱凤城情人就叫小婉，他荷包中那块玉，就是小婉送给他。
马如龙道：“你本来明明是往东边去。”
这女人说道：“可是忽然想到西边来。”
马如龙道：“你不是在盯着？”
这女人道：“你是不是以为你自己长得很漂亮，女人都要盯着你？”她忽然又冷笑，道：“既不是杜青莲妈，又不是沈红叶娘，更不是那个臭和尚祖奶奶，为什要盯着你？”
马如龙动容道：“你知道这件事？”
这女人道：“你是不是要捏着你鼻子灌下去？”
马如龙不理她。他实在不相信个女人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捏住他鼻子。可是他想错。她居然真捏住他鼻子。
她脸虽然长得又丑又怪，双手却长得很好看。而且纤秀光滑，柔若无骨。这是马如龙第次发现她身上居然还有个地方长得好看，他终于把这碗酒喝下去。
自从那次在珍珠坊大醉三天之后，他就滴酒不沾。他已决心戒酒。可是不管多有决心人，在经过他遇见这些倒霉事之后，而且又被个女人在大庭广众间捏住鼻子时候，决心都会动摇。
这女人终于笑，道：“这样才像话，个人，如果连酒都不敢喝，算什男子汉！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