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天霸叹
口气
彭天霸道：“据说有人曾经试过，把七个铜钱从他面前抛出去，他
枪刺出，绝对可以把七个钱眼全都刺穿。”
邱凤城道：“他出手
确极准。”
彭天霸叹口气，道：“他自己定也想不到，这次居然会失手。”
邱凤城道：“这次他也没有失手。”
彭天霸淡淡道：“既然他没有失手，你为什
没有死？”
声名全都如日中天，谁都丢不起这个人。
想不到酒里居然有毒，杜青莲和沈红叶竟被毒死，更想不到邱凤城死敌金枪金振林也找到这里，而且还找个经验丰富杀手来。除他们自己之外，绝没有人会知道邱凤城今天在这里。金振林怎会知道？
——当然是某个人把他找来，另外还找个以杀人为职业刺客陪他来——因为这个人知道金振林未必是邱凤城敌手。——这个人当然也就是在酒中下毒人——这个人要金振林和那刺客埋伏在途中，把“聚丰楼”送酒菜到这里来五个堂倌小厮全都杀灭口。
——这个人又要那刺客在事成之后，把金振林也杀灭口——他不怕这刺客泄漏他秘密，因为个以杀人为生人，不但要心黑、手辣、刀快，还得要嘴稳——所以这刺客就算没有死，也绝不会泄漏这位雇主秘密。
邱凤城最后结论是：
邱凤城没有直接回答这句话，却挣扎着解开自己衣襟。他外面穿是貂裘，里面还有三件紧身衣，贴身衣服内襟，有个暗袋，正好在心口上，暗袋里藏着个荷包。
荷包上绣着朵并蒂花，绣得极精致，显然是出自个极细心女子之手。现在荷包已经被刺穿，正刺在那双并蒂花之间。荷包里块玉佩，也已经被刺得粉碎。
金振林那枪并没有失手，那枪本来绝对可以刺穿邱凤城貂裘，刺入他心脏。但是金振林没有想到他还贴身藏着块玉佩，而且正贴在他心上。
邱凤城道：“这是小婉送给
，她要贴身藏着，她要不要因为别人而忘她。”
他眼神忽然变得很温柔：“没有忘记她，所以还活着。”小婉无疑就是他情人，他宁死也不愿背弃情人。
“本来应该已经死在金振林枪下，你们三位本来却不该到这里来，所以这个人计划本来应该已完全成功，而且永远没有人能揭破他阴谋和秘密，碧玉夫人不必再费心挑选，这个人已当然是碧玉山庄东床快婿。”
邱凤城并没有说出这个人是谁，也不必再说出来。这个人是谁，每个人心里都已很明白，每个人都在冷冷地看着马如龙。
马如龙没有反应。别人用什眼色看他，别人心里对他怎想，他都不在乎。
彭天霸直不停地在来回走动，他人虽然胖，却极好动。这时他才停下来，停在金振林尸身旁，捡起那杆金枪，掂掂分量，喃喃道：“这杆枪并不重。”
邱凤城道：“他练是家传梨花枪，走本来是轻灵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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