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要多久,他才能完全适应每寸触摸。
而此刻,他仍然是紧绷,有结实流畅肌肉线条和僵硬动作。
景予甚至感受到他不知所措。
对常人来说,句“爱你”足可用以表白。
可李泯无法清楚这句话份量和含义。
紧抱中,景予回答小小声音便能和他嗡嗡共鸣。
——“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表达清楚有多爱你。”
“很难过。”
很难过他不能让李泯在他们相处间不再苛责自己起来。
也很难过,想到李泯从前是如何度过那些年年岁岁。
他与景予对视着,低声问:“怎?”
景予能看出来他眼里明晃晃写自责和愧悔。
他大概是以为自己把景予弄疼。
哪怕是景予要求,他也如此追责自己。
景予心特别疼。
腰显然手感更软点,凉凉,接受着李泯手掌热度。
李泯僵直着没有动,手掌甚至不敢贴在景予身上。景予在缠吻缝隙里,附着他小声道:“学习上次,对你做。”
甚至不用回想上次,景予解开他衬衫纽扣,灵活地钻进去。
他完全没有上次顾虑,甚至也不介意在车里,变故和插曲,离别和意外,总是令人疯狂。
景予觉得自己太自私。
需要他用等价对比方式,点点地来告诉他。
“爱你意思是,会像理解自己样,永远理解你,不论是否与普世价值观对等。”
“会比纵容自己更纵容你,想要你实现切不可想象美梦。”
“……想要你只属于。”景予轻声说,“但更希望,世界上有更多人爱你。”
有时候们爱个
是不是没有个人对他说过不要总把罪责揽在自己身上?
是不是也没有人对他说过,很爱你,想和你做切关于爱事。只和你。
他埋在怀中,看不见李泯表情,可他能感受到李泯身体。
李泯对外界触碰极为敏感,在景予之前,从未有人这越界过。
因此景予每次触摸,对他而言都是完全崭新体验,战栗和酥痒同行。
他任性地放纵自己在李泯肩头蹭去眼泪,埋在宽阔怀抱里,胸腔中跳跃着火星散射般酸楚,和愈发扩散柔软。
他摇摇头,把李泯肩头衣服蹭得皱巴巴,将他抱得更加紧,连有丝缝隙都不再愿意。
李泯僵僵。
而后,缓缓地、缓缓地移动手臂,倾身,将景予也环抱紧。
像久旱人渴求雨水般。
但他定要为自己自私冲动次。
这样好李泯,他穷尽所有言辞也无法描绘得至善至美李泯,他望尽世间美好之后心头最终成像,他最浓烈情绪宣释者,他这颗小恒星爆炸之后,沉默无声包容着他辽阔宇宙。
他要,李泯,永远,只属于他。
要这个宇宙里,永远只有他颗星。
李泯被他脸上泪止住所有动作,虽然其实他根本也并未敢让自己随此放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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