灯光下,谢知安看见景予如此说。
他从未察觉个人世界可以崩塌得如此激烈。
罪恶而感到惶恐,和想要为自己开脱而产生无措,交织而衍生。
他更感到茫然。
这场预谋已久对话,因为个胸针下落变得难以为继。
可他又隐隐清楚不止是因为那个胸针。
他早就不知道该和景予说什话。
不知道脱离开雇佣和被雇佣身份,他要怎样才能让景予聆听自己那些没人肯听烂话。
他颤抖着嘴唇,最后盯着景予,不死心地问句:“……爱可以消失得那快吗?”
在他目光中,景予无奈地叹口气,像是为他仍然沉浸在幻象里而感到费解。
“谢总,你忘你在合同里写要求吗?”他嘴唇开合,让谢知安看不清旁东西,只能看见某些他避之不及真相向他奔来,抗拒不及——
“是演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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