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也不料他就退让,意外看夏如茵眼,对此人重要性有重新评估。他放下汤碗,颔首道:“如此,甚好。”又朝淑贵妃道:“爱妃何必这般动怒?这姑娘既然是今日才入宫,自然是不清楚宫中规矩。你且将她带下去,好好管教便是。”
淑贵妃应是,这才告退,带着夏如茵离开。夏如茵浑浑噩噩被人连拖带拽,回到淑贵妃宫中。侍女们将她扔在地上,淑贵妃脚边。淑贵妃哈哈笑声在屋中回荡:“便知道!便知道!”
夏如茵听着那刺耳笑声,愈发感觉胸口闷得难受。地面很凉,夏如茵心中模糊想,不能躺着,会生病。在这里生病……也不知淑贵妃会不会给她医治。没有医治,她不
对她重视。他刻意收回目光,垂眸而立。夏如茵便也低头不再看他。
淑贵妃端着蛊汤,笑意盈盈立在殿门口:“陛下,臣妾来给你送碗灵芝汤。”
皇上目光在肖乾和夏如茵身上来回扫过,应道:“爱妃有心,坐。”
淑贵妃便将那碗汤放在书桌上,坐在皇上身旁。侍女们将夏如茵架在淑贵妃身后,夏如茵努力自己站稳。皇上端起汤碗,拿着勺子轻缓搅拌:“乾儿,邬指挥使那事,上午段将军已经和说过。他约束下属不利,影响很不好,确是该削职。”他喝几口汤,放下汤碗,语气和善:“朕知道他是你人,不发落他便是。将他调离京卫军,在其他地方另领个职。”
肖乾垂着眸,直不曾抬起眼。他沉声道:“京卫军那镇抚今日会控制不住杀人,都是因为段将军接手京营军后,几次三番挑衅苛责,行事太过偏颇,士兵们积怨已久所致。杀人确是那镇抚不对,父皇要责罚他,儿臣绝无意见,可邬指挥使这些日直在努力约束属下,责令手下不得闹事。儿臣认为削邬指挥使职不妥。”
皇上便看淑贵妃眼。夏如茵忽觉不好,便见淑贵妃突然站起,转身朝她就是耳光!
侍女们适时松开夏如茵,夏如茵便被打得摔在地上。她脸火辣辣地疼,眼前冒金星,扶着地板直不起身。肖乾终是看过来,看之下,立时便克制不住。他朝夏如茵奔去,可有几名侍卫上前,挡住他去路。
淑贵妃厉声道:“不要脸东西!不管你入宫前是什人,可既然呆在本宫身旁,便要管住你自己!当着陛下和本宫面,挖空心思勾引太子殿下,你是嫌本宫不够丢人吗?!”她命令道:“来人,将她拖出去掌嘴!”
侍女和嬷嬷便上前,拖着夏如茵扔去殿门外。皇上端起汤碗,又喝起汤,仿佛忽然悠闲起来。便听肖乾道:“住手!”
那声音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。夏如茵昏头昏脑去看,很想让肖乾不要冲动,不要落入皇上和淑贵妃陷阱。可她根本说不出话。而肖乾直视皇上开口:“父皇,儿臣思量再三,觉得邬明轩在今日这事上确难辞其咎,父皇削他职,儿臣绝无异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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