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老大夫愕然:“这怎可能?!茵茵那般乖巧姑娘,怎可能骗人?”
确实,茵茵那般乖巧姑娘,肖乾也从来没想到她也会骗人。可是现下这情形……真不是她在发脾气骗他吗?
肖乾摆摆手:“孤知道,下去吧。”
赵老大夫退下,肖乾穿好衣裳戴上面具,去夏如茵屋中。
夏如茵刚洗完澡,正在摆弄盆枯死盆栽,看见肖乾过来,欢喜迎上前:“殿下!你来得正好,这盆花不知怎死,你快帮给它施个法术,让它活过来吧!”
感觉脖颈后有些痒。肖乾抬手抹,摸到道细小伤痕。
他脖颈后,怎会有这道伤痕?肖乾仔细回想,终于记起那天晚上,他以为夏如茵解毒能做些什,便扯人衣裳四下吻她,不料夏如茵身体还虚着,又晕过去。
肖乾隐约记得,他亲她时,她是不知轻重抓他几下。但当时他血正热着,根本不将那点疼痛放在心上。后来夏如茵昏迷,他给她穿衣裳找大夫,忙忙乱乱,便将这伤痕忘去脑后。现下再回忆起,似乎夏如茵这记忆混乱之症,便是那夜过后第二天事……
第二天上午,他坐在书桌旁批奏折,她站起身准备去吃加餐。可她并没有马上离开,而是凑近些,他抬头询问,她便有些惊慌。然后她说自己喝酒,抱着他唤九哥,他以为她醉着,便没有纠正。再之后,她便开始记忆混乱……
肖乾忽然站起,水流发出哗啦啦声响。这些日夏如茵种种折腾忽然有个全新可能,肖乾想,夏如茵会不会已经知道,太子殿下其实就是她九哥?
又是个不可能实现要求。肖乾看着夏如茵,女子期待看着他,已经不似最初那几日,说几句话就要埋在他怀中。肖乾让兰青退下,关上房门。然后他拉住夏如茵双手:“茵茵,孤有话想对你说。”
肖乾张张嘴,时也不知这话该从何说起。于是他拿夏如茵手,覆在自己面具上。
夏如茵被肖乾抓着手,被迫将那张金色面具取下来。金色面具之下,是九哥那张熟悉脸。肖乾打量她神色,见她并不惊讶,只是有些意外,便确认自己猜测。他尽量温和道:“茵茵,你没猜错,孤就是你九哥。很抱歉直没有和你说实话,孤可以解释。”
夏如茵眨眨眼,慢吞吞道:“殿下,你在说什啊?九哥是谁?解释什啊?”
肖乾在浴室中踱几步,随意穿上衣裳,唤来赵老大夫。他问:“这些日给茵茵把脉,她身体可有什变化?”
赵老大夫答话:“夏姑娘身体在缓慢好转,但完全恢复还需要时间。”
肖乾确认道:“在好转?那为何她记忆混乱之症,反而愈发严重?她今天逼孤和她跳楼。”
赵老大夫谨慎回答:“她身体确是在好转。记忆混乱之症为何严重,这老夫却是不清楚。”
肖乾沉默片刻,问:“有没有可能,她在骗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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