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乾在椅中坐下,夏如茵半跪着,将香囊挂在他腰带上。她甚美看看香囊,又仰头看肖乾,脸蛋红扑扑:“九哥,挂着做香囊。”她搂住他腰,挤在他之间,将头枕在他胸腹:“好开心!九哥要天天挂着它哦!”
肖乾言难尽朝后挪挪身体,与她拉开些距离,半是欢喜半是折磨叹口气。
因为答应夏如茵要天天挂香囊,肖乾为换装时方便,便没再佩戴夏如茵之前送太子那块玉佩。结果没几日,夏如茵便发现太子腰间空空如也。她有些奇怪问:“殿下,你这几天没戴送你玉佩吗?”
……为什这都被你发现。肖乾低头看夏如茵,她坐在小凳上时,还没他肩膀高,确是挺容易看到。肖乾试图轻描淡写解释:“前几日行动时差点磕碰碎,所以收起来。”
夏如茵便笑:“殿下,你如此身份,什行动会磕碎玉佩啊?你戴腻送那块,换别玉佩戴便是,不用顾忌。你可是太子啊,难道还会介意?”
时,绣香囊时都是不吭声。加之最近作为暗九,他又刻意和她保持距离,因此也没发现她手上被针扎。
肖乾就想仔细看看,夏如茵却收回手。她气恼道:“九哥你不对劲!你最近都不亲亲!刚刚见到就逃跑,收到礼物也没有很开心——你方才肯定不是换衣服去!说!你到底瞒什?!你是不是不喜欢?!”
肖乾这才反应过来哪里出问题:如果这香囊对他来说是个惊喜,那他确是应该表现得更开心。可是……让他对着个看个月、酸个月东西表达惊喜,真有点为难。
肖乾有片刻犹豫,要不要趁此机会,所幸将他就是太子事坦白。可夏如茵显然不懂让人“坦白从宽”这种心理战术,她愤愤瞪着他:“你如果敢骗,就不和你好!”
肖乾:“!!”
肖乾:“……”
——好,被她这说,他不顾忌也得顾忌。不然将来坦白
肖乾才刚生出那点坦白心思,便立刻被掐灭在摇篮。他急忙抱住夏如茵,好言哄她:“九哥怎会瞒你呢?九哥不是不开心,九哥是早就开心过啊。殿下很早就告诉,你在为绣鸳鸯香囊,还说这几天便能绣好……”
这确是个说得过去理由,夏如茵便在他怀中放松身体,不吭声。肖乾寻摸她手,举起细看,果然看见几个没褪去小血点。肖乾深深呼吸:“九哥怎会不喜欢你?九哥不是怕又把你亲晕。”
他张口,将那根白嫩嫩手指含进去,舌尖卷过那受伤指腹。身体无法控制烧起来,并灼热起来还有他目光。夏如茵被注视着,红脸心砰砰乱跳,方才气恼便跑没影。
肖乾松口,哑声问:“疼不疼?被针扎,怎也不说声。”
夏如茵便埋在他怀中撒娇:“想给你个惊喜嘛。”她拿回那香囊:“九哥坐。帮你系上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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