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乾不答话。刘嬷嬷也不知道肖乾这是闹哪出，还是配合解释道：“是前些日才进府
几位姑娘，殿下打算挑个姑娘侍寝。”
夏如茵呆滞
，不敢置信看向肖乾：“殿下，你、你要宠幸女人？！”
她反应如此大，肖乾心回落大半：夏如茵或许真是被他逼得生气，这才闹脾气。看到他要宠幸其他女人，她就绷不住。他得赶紧解释是刘嬷嬷误会，他只是想选
个女人赶出府。
可下秒，他便不这
想。夏如茵十分纠结问：“殿下，你宠幸她们时候……不会也要让
陪着吧？”
肖乾：“…………”
俩关系难道不是情意互通，只等大婚吗？怎就成挡箭牌？
肖乾不能相信！他想想，觉得定是他逼得太紧，坚持要夏如茵送他香囊，夏如茵生气，才会故意说这些话来气他。也是他转不过弯，左右暗九和太子都是他，谁收香囊不是样？
肖乾逼自己放缓声音：“罢。你自己做东西，你想送谁就送谁吧，孤也是随口说想要。”
他看起来好像恢复正常，夏如茵这才放松身体。她推测太子今日会揪着她送香囊给九哥这事不放，是因为她明面上是太子女人，若是被人发现送东西给其他男人，太子会颜面无光。夏如茵保证道：“殿下，会把香囊偷偷送给暗九，不会让旁人发现。”
肖乾：“……嗯。”
肖乾感觉额头突突地跳，再管理不住自己表情：“宠幸她们，你愿意？”
那声音又低又缓，已是暗藏危险。可夏如茵近来放松警惕，并没觉察。她以为殿下意思是“宠幸她们，你愿意陪着”？夏如茵很为难，挣扎半响，还是道：“如果是殿下让陪着……那便陪着吧。”
她副忠诚奉献模样，肖乾心沉到谷底，是再不抱点希望。
——这是喜欢他？这是心意互通就差大婚？她都愿意陪他起宠幸其他女人！
刘嬷嬷也不知这小两口突然闹什别扭，正踌躇着要不要劝解两句，便听见肖乾低气压喝道：“出去！”
夏如茵便又开始埋头作画，留下肖乾坐在那，面无表情。
有问题，真有问题。肖乾行去殿外，唤来刘嬷嬷，番低语。刘嬷嬷听言离开，不过片刻，端来个托盘。
肖乾坐回书桌后，唤刘嬷嬷将托盘放在书桌上。托盘中，是七位“姨娘”名牌。肖乾敲敲书桌，夏如茵无比专注，老半天才反应过来：“啊？殿下叫吗？有什吩咐？”
肖乾想温柔些，可话出口却是紧绷：“茵茵，帮孤选个。”
夏如茵虽然不明白要选什，却还是应好。她站起身，这才看清那些名牌：“这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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