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如茵毫不起疑,乖巧应允。两人吃完晚饭,夏如茵又要给肖乾按肩,肖乾却道:“孤有要事和邬明轩商议,你且先回避,戌时孤让人传你过来。”
夏如茵只好回自己屋。时间这长,夏如茵干脆洗个澡。戌时过刻,夏如茵才等到刘嬷嬷相传。刘嬷嬷笑容特别慈祥,夏如茵偶尔看她,发现她在看着她欣慰点头。
夏如茵忍不住问:“刘嬷嬷,你为什看着点头啊?”
那只手便定在空中,不敢再落下。肖乾看向夏如茵,便笑开来,揉乱她发:“孤逗你呢,你也信,小傻瓜。”
夏如茵:“……”为什输赢,被惊吓都是她?!
第三天,夏如茵小心提议:“殿下,们今天换个赌注吧?”
肖乾从善如流:“也好。换什?”
夏如茵不敢逾越做决定,只是道:“换个不打人吧?”
子殿下。她听见肖乾声音响起,比往常更轻更缓,却愈发让她觉得害怕:“那孤便要打。”
冰冷铁戒尺贴在她手心,而后离开,夏如茵都能想象肖乾是如何举起戒尺,准备打下。她用力闭眼,心跳砰砰。可预想中疼痛迟迟未到。她听见声低笑,手心便被轻轻拍下。
那触感温暖,根本不是铁戒尺。夏如茵怔住,睁眼转头看去。面具金纱之后,肖乾双眸显得意外温柔:“茵茵这般乖,孤怎会拿那种东西打你。”男人握握她手,声音愈轻愈缓:“孤舍不得呢。”
夏如茵那尚未平复砰砰心跳,便又重重跳两下。殿下这样真太温柔,温柔到让夏如茵想到四个字:含情脉脉。夏如茵脸泛红,半响才挤出句:“茵茵谢过殿下。”
肖乾便拿手打她手心十下。点都不痛,倒是被殿下这般长时间抓着手,让夏如茵莫名有些不自在。可游戏诱惑实在太大,夏如茵第二天去肖乾屋中伺候,还是和肖乾玩天。这回酉时过,是她赢局。夏如茵可太高兴,抿着唇偷偷笑——不敢笑太开怀,是怕太子殿下会觉得脸上无光。
肖乾颔首:“那便输人给赢人揉肩捏腿吧。”
夏如茵连忙点头:“这个好。”
这赌注好,揉肩捏腿,这本就是侍女本分呀!夏如茵觉得这次,不论输赢她都不会被惊吓。然后酉时过,肖乾赢两局。
夏如茵站去肖乾身旁:“殿下,给你揉肩捏腿。”
肖乾却摆摆手:“不急,先吃晚饭。今日厨房炖鲜鲫鱼汤,放久便腥。”
肖乾丝毫不觉得脸上无光。他淡然伸手:“茵茵赢,你打吧。”
他打开抽屉,拿出铁戒尺,勾唇:“要用这个吗?”
夏如茵:“!!不不不!”
夏如茵便抓着肖乾手,轻轻拍下。肖乾手很大,指节分明手指修长,掌心有茧,是不同于她力量感。她自觉没用力,肖乾竟然闷哼声:“痛。”
他手都抖下,似乎是真痛。夏如茵又吓傻:她把殿下打痛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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