贡宿:“……”
肖乾默然半响,终是开口道:“会尽快拿到制毒药方。在此之前,这事不要告诉她。”
贡宿终于抓住机会反驳:“为什不告诉她?!你存心欺瞒她,是不是有什阴谋?”
肖乾面无表情看他,贡宿又昂起下巴。赵老大夫呵呵笑道:“小哥,尽量不给病人压力,这难道不是医者寻常做法?你现下告诉夏姑娘她中毒,也不过是让夏姑娘白白焦虑罢。”
肖乾没有反驳。他再不管凶狠瞪赵老大夫贡宿,和笑呵呵赵老大夫,转身言不发离开柴房。
却不料,此人心思竟如此深沉恶毒……
那厢,贡宿已经将情况与赵老大夫说七八。肖乾沉默良久,终是和缓语气问贡宿:“你能解她毒?”
他以为贡宿是有解毒之法,不然不会提出迎娶夏如茵要求。为夏如茵性命,他还得耐着性子与这傻子周旋,先骗得他解毒之法。却不料,贡宿理所当然道:“当然会解,只要你给那人制毒药方。”
肖乾语气立时阴沉:“若能拿到制毒药方,身旁名医千千万,还需要你给她解毒?!”
贡宿被驳斥,也恼火道:“你身旁哪有名医?这老头子?他都不知道丹榴!”
夏如茵种种不幸,就以这种突如其来意外方式,展露出缘由。肖乾心头压着沉沉愤怒,开始构思如何逼李氏交出毒药配方。
将李氏抓起来讯问折磨固然容易,但肖乾就怕此人心性偏执,宁死不招——李氏对夏如茵个小孩恨意深重,能隐忍十余年暗中谋划杀死她,确有心性扭曲可能。事关夏如茵,容不得半点差池。肖乾要有十足把握拿捏住李氏,让她知道自己必死也会交出药方,才能行动。
肖乾原以为,那
肖乾阴鸷盯着他,贡宿不甘示弱梗着脖子回望。他不忘给自己正名:“制毒时熬制时间,配合使用药材,都会影响毒性,当然得先拿到那人制毒药方!”又翻出个小瓷瓶,举在手中:“虽然不能给她解毒,但是这有清毒丸,可以调理她身体,确保她两三年内性命无忧……”
话没说完,肖乾出手如电,将那瓷瓶抢过来!贡宿手中空空,反应过来,都呆:“你……”
肖乾转手就将瓷瓶交给赵老大夫,赵老大夫咳咳咳笑着,走去旁打开瓷瓶。贡宿大怒:“你这人,怎生这不要脸!”
肖乾都懒得理他。赵老大夫研究完,在旁笑道:“殿下,这清毒丸就是些寻常解毒药材制成,老夫也能配。说来,老夫观夏姑娘病症,给夏姑娘调理身体药里,加两味排毒药材。想来便是因此,夏姑娘身体才会稍稍好转。”
赵老大夫捋着白胡子:“如今之计,便是先以温和排毒药物稳住夏姑娘状态,尽快拿到制毒药方,配以解药。待夏姑娘彻底清除毒素,再慢慢调理身体,定是能恢复全盛。”他转向贡宿,笑眯眯问:“这位小哥,老夫诊治意见,你可还有补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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