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如茵勉强笑笑,起身道谢,送老御医离开。刘嬷嬷之前不知夏如茵时日无多,此时难掩震惊:“夏姑娘你,你竟然病重至此?那殿下……”她张张嘴,可最终也没说出什,只是叹道:“们先回吧。”
两人沿原路返回,气氛难免有些郁郁。刘嬷嬷想说些什安慰,可还未开口,便见迎面行来名锦衣卫。
刘嬷嬷有些意外在此地看到锦衣卫,却还是领着夏如茵站定,躬身问礼。夏如茵垂首唤句“大人”,还未直起身,却见身前刘嬷嬷声闷哼,直直倒在地上!
夏如茵心中惊,急急抬头!正看见那锦衣卫抬着手,还来不及收回。这人打晕刘嬷嬷!夏如茵只觉不好,连退两步:“大人这是何意?们是太子殿下人,正要赶去见太子殿下,还请大人不要阻拦!”
那锦衣卫年纪轻轻,容貌也还算俊秀,可神情
去看御医。
夏如茵听到又要陪太子,自然很不情愿。但太子是要带她去看御医,夏如茵可太想活下去,心中又忍不住期冀。抱着这种矛盾心情,她迎来第二日天明。夏如茵早早起床,穿上太子府丫鬟统服饰,去主殿等待太子殿下。
主殿已经有两名太监,以及刘嬷嬷和两名侍女。刘嬷嬷见到夏如茵,过来嘱咐道:“夏姑娘,你进宫后跟着,谨言慎行。”
她细细番说道,夏如茵紧张听着,心里开始慌。殿内却行出个身穿蟒袍熟悉身影,戴着金色面具,原来是太子。
刘嬷嬷停话,所有人恭敬行礼,等待太子先行。太子却在夏如茵身旁停步:“不必紧张,你跟着刘嬷嬷行事便可。你们只去内廷西六宫偏殿,不会遇上什重要人物,便是出错也没关系。”他淡声道:“孤答应过暗九会照顾好你,你只管放心。”
夏如茵连忙应是,心中倒是安定不少。行人很快启程出发,夏如茵和刘嬷嬷陪着太子坐在车厢。夏如茵很担心太子会提起昨日马场不愉快,可太子只是靠在马车壁上闭眼,由始至终都没与她说过话。
这倒是让夏如茵放轻松不少。马车很快到皇宫,太子与刘嬷嬷分开。夏如茵跟着刘嬷嬷闷头行路,绝不多看眼,绝不多说句。这路见到几次人,都无事发生,两人顺利到达太子所说偏殿。
殿内已经有个白胡子老御医等着,他从夏如茵发病时开始问诊,将这些年她在夏府都吃什药,发病多少次,每次发病什症状……事无巨细都问清楚。夏如茵努力回忆,说到口干舌燥,老御医才在她期冀目光中叹口气。
老御医道:“姑娘,你这病症起因已无法判断,但你沉疴多年,早就伤根本。老夫如今也只能为你缓缓调理,若是能将你身体恢复到全盛,可以承受烈性药石,老夫倒能为你根除沉疴。”
夏如茵心便是沉。缓缓调理,却要恢复到全盛……这谈何容易。老御医这是也没有办法,但想是在宫中许久,说话便不那直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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