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如茵忽然抓紧他手,语带哭腔:“不是!九哥你
夏如茵根本不敢回答!那张金属面具距离她不过寸许,冷硬,强势,充满压迫。夏如茵身体都开始发抖,死死闭眼:“殿、殿下饶命!”
她不敢看太子,只能感觉到太子在看她,迟迟没再说话。许久,男人翻身下马,又将她抱下来。他拍马腹,马儿便自个朝马圈跑回去。然后他转身,言不发离开马场。
夏如茵看着他背影远去,手脚虚软滑坐在地。她知道自己此次是得罪太子,却也没办法补救,只能寄希望往后太子发作她时,暗九能为她美言几句。她坐在草地上没力气动,神智倒是渐渐清明。再分析太子今日种种所为,夏如茵忽然有个极其可怕猜测。
这个猜测让她心神俱震,背后生寒,以至于都没发觉,有人走到她身前。直到阳光被遮住,夏如茵才惊得猛然回神!她慌乱仰头去看,便见到暗九。
暗九似乎不大高兴,神色阴冷,好像是特意来骂她。可夏如茵见到他就像见到亲人,眼眶立时红:“九哥……”
经拉住马缰绳,轻夹马腹,让马儿缓步走出去。这个姿势,夏如茵完全被他环住,彻底陷入他气息里。她听见太子那嗡嗡声音自她头顶传来,可她神思恍惚,那声音又好似远在天际:“……你倒是会挑,这匹马性子最是桀骜,除孤谁话都不听。”
夏如茵觉得自己应该附和些什。她机械张张嘴,从混乱脑中翻出句话:“殿下说得是。”
太子话语顿,似乎在她身后侧头看看她。他终于发觉夏如茵不对劲:“你不必紧张。孤在这,不会让它吓着你。”
夏如茵努力回话:“殿下……英明?”
太子又打量她神色:“或者换匹温顺?”
肖乾居高临下俯视她,神情言难尽。他对上夏如茵这委屈又依赖模样,到底没好意思说什,只是朝她伸出手:“总坐在这晒太阳作甚,不怕中暑吗?起来!”
夏如茵伸出手握住他手,站起身。肖乾想要抽出手,夏如茵却抓住他不放:“九哥,完蛋……”
肖乾偏头看她,不耐道:“不至于。”
夏如茵摇头,看着都要哭:“你不知道。方才太子殿下带过来马场,要教骑马。、惹他生气……”
肖乾神情愈发言难尽。他烦躁“啧”声,又无奈压住声音:“殿下没生气,殿下这不是让过来看看你吗?”
夏如茵已经不知道说什:“……哦。”
太子:“……”
太子勒马停下。男人声音不辨喜怒:“夏如茵,你不是想骑马吗?做什这副模样?”
他兴师问罪,夏如茵脑子便清醒。她就想给太子跪个,却发现自己还在马上,跪不下去。夏如茵只得颤声道:“殿下恕罪!”
沉默。片刻,太子伸手掐住夏如茵下颚,将她头转过来。他低头凝视她,呼吸打在她脸颊,沉声道:“你是怕它,还是怕孤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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