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如茵应声,有些不好意思:“学过些。不过奇技*巧,上不得台面。”
肖乾暼她眼:“夫人不是心疼你,连规矩都没让你学?又怎会让你学这些?”
夏如茵嘟囔道:“可终日闷在院中,总得找些事做吧。夫人又没让学四书五经琴棋书画,只是让随意消遣罢。”
肖乾翻着纸张,声音平缓传来:“记得李氏在京中女眷里,口碑极好。姨娘比她先生庶女,她也不记怀,姨娘死后还将那庶女养在身边,吃穿用度并比照嫡女。庶女染病,她自责悲泣,日夜照料,也跟着大病场。都说她将那庶女捧在手心里惯着——那庶女便是你?”
夏如茵点头:“是,夫人待是很好呢。”
夏如茵走远,肖乾便感受到芳雪震惊,这肚兜显然也不是他要找宝物。他正想将东西丢回芳雪,夏如茵就行回来:“九爷,”她小心翼翼道:“其实,有好多这种红艳艳肚兜,也不是特别喜欢这件。”
肖乾:“??”
芳雪将头垂得更低,假装没听到这两人对话。夏如茵见肖乾还不懂,只得更直白道:“不是心头好,你没必要抢。”
肖乾这才明,丢东西动作顿住:“抢?”
夏如茵连忙改口:“孝敬,孝敬。”她虽没有男女之防,却也觉得不大合适:“不是舍不得孝敬你,主要这是姑娘家肚兜,你也用不上啊。”
肖乾嘴角勾:“可他们还是将你送来太子府。”
夏如茵脸色微僵。这话她入府第天,便听太子说过。当时她很想反驳,却因为装晕没法开口。如今得机会,夏如茵立时道:“夏府贵女只得两位,便是和妹妹。入府不是,便是妹妹,爹爹夫人总要舍弃个。本就时日无多,妹妹却身体康健未来可期,让过来也是明智选择。”
她忍不住道:“这事怎能怪爹爹和夫人?若真要说谁不对,难道不是因为太子殿下……”
话出口,夏如茵便觉失言,迅速闭嘴。她有些惊惶看着肖乾,就怕这位太子替身会勃然大怒。可肖乾只是似笑非笑看着她。夏如茵被他笑得愈慌,急急行到他身旁:“
肖乾慢条斯理:“你管用不用得上。”
“那……”夏如茵为难,她觉得这位九爷人虽不坏,脾气却怪,爱好更是不大正常——什夺人所好,什看人撒泼,偏偏这人又帮她忙。夏如茵挣扎片刻,叹口气:“可这是穿过啊,九爷即便要,也总得先让芳雪洗吧。”
肖乾本来就没想要夏如茵肚兜,不过是兴致来,便要欺负她二。现下逼得人答应他无理要求,他便满意,将肚兜丢回芳雪:“要这个作甚。”
夏如茵:“……”
芳雪躬身,眼观鼻鼻观心离开屋。夏如茵惆怅,希望这位九爷别再提什古怪要求。肖乾又回到书桌旁坐下,开始翻看夏如茵牛皮本子。他没找到夏如茵遗愿那页,倒是看到其他:“你竟然懂机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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