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纪和当着重奕面让人去找柏杨拿药后,也让宋佩瑜死个明白。
他当场赋诗首,表达此时心情,并将墨宝留给宋佩瑜和重奕,甩袖扬长而去。
重奕见宋佩瑜长久低头望着吕纪和留下诗,也凑头看过去。
他将写满页纸废话,概括成句话。
世上就没有能配得上人,为什要成婚?
后半句话宋佩瑜没敢说出口,只以目光在吕纪和小腹上隐晦扫过。
吕纪和眯起眼睛,嘴角扬起冰冷弧度,“你试试”
“试什?”
轻飘飘声音在吕纪和身后响起。
吕纪和若无其事整理下衣袍,本正经胡扯,“柏杨新研究出补药,宋佩瑜迫不及待想要给您试试,正想让人去取药。”
他说不想成婚时候,他爹也只是劝说几句,就不再过问,最多每年问他次,有没有改变主意。
怎会在过继这件事上如此固执。
凭他地位,难道还用得着发愁,死后陵前没有孝子?
吕氏人为争给他戴孝资格大打出手还差不多。
吕纪和开始抱怨后,就有些停不下来。
宋佩瑜忽然发出声闷笑,将已经晾干墨纸张夹进文书中。
再过半个时辰,史官就会来记录帝王起居,他让史官将吕纪和诗记入史册,说不定能让后世少个未解之谜。
也不知道会因此连根拔起多少荡气回肠、唯美凄绝爱情故事。
门外忽然响起惊慌又尖锐声音,“不好,太上皇住处起火!”
重奕停在原地,危险目光逐渐和善,“试?”
吕纪和肯定点头,“对!”
宋佩瑜张张嘴,终究还是将错就错,含泪认下飞来横祸,手掌满是怜惜支撑在即将遭殃后腰上。
终究是他先嘴欠,去招惹吕纪和。
因为随口句话,给吕纪和带来血光之灾,他还挺过不去心里坎。
既然如此,干脆说个痛快。
反正宋佩瑜是个嘴严人,进宋佩瑜耳中话,只可能入更嘴严重奕耳中。
相识这多年,宋佩瑜早就知道吕纪和不是个好脾气人,却从来没见过吕纪和如此无能狂怒,只能嘴上不停念叨憋气模样。
趁着吕纪和说累时候,宋佩瑜问个他平时不敢问问题,“你为什始终不愿意成家?”
可是有难言之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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