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迄今为止,荆州仍旧每年都要给正在豫州楚军送去大笔辎重。”
老臣边质问,边朝太子方向靠近,“究竟是楚国拿下豫州三分之城池,开疆扩土。还是楚国在以荆州之力供养豫州?”
太子被老臣逼问步步后退,直到感觉到脚后传来阻碍,他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,他不能就这被问住。
面前老臣状似责问苏琦,却每个字都是在质问他。
如果他今日保不住苏琦,来日必然也保不住自己。
作为父亲,他会竭尽所能满足爱子要求。
作为皇帝,他太子却必须能独当面。
“你觉得该如何处理苏琦?”
太子眼中闪过浓浓失望
他再次垂下头去,以坚定语气道,“苏琦是曾经攻下春县主将,他在春县驻守期间,春县并没有出现任何异常。如今苏琦已经离开春县,回到楚京至少两年。儿臣认为,就算春县发生变故,也不能算在他头上。”
来朝堂,皇位上还有他用惯软垫,突然没软垫,还让楚皇挺不习惯。
襄王毫无怨言充当太监,“起!”
然后立刻去找软垫,却得知楚皇惯用软垫早就被收入库房,就算现取出来,恐怕也要沾满灰尘和潮湿,没法立刻派上用场。
襄王目光如刀锋似刮在下方太子脸上,二话不说将身上外袍脱下来,要给楚皇垫在屁股下面。
“衣衫不整,像什样子,怎就不能学些好……”
“当年是旧黎世家主动开城门,迎楚军进城,苏琦若是进城后就与旧黎世家翻脸,岂不是成言而无信小人?”太子挺起胸膛,俯视比他矮半头老大人。
老大人没说话,朝臣后方却突然传来声音。
“难道不是陈国怕赵国会在豫
“不算在他头上,算在谁头上?”立刻有朝臣反驳,“苏琦作为攻占春县主将,当年论功行赏时候,亦没少赏他功劳。难道只凭他是太子殿下表弟,就能只要功劳避免责罚?”
眉发皆白老大人目光根本就不屑放在苏琦身上,始终都牢牢盯着太子,“老臣今日倒是要问问,苏琦有什功劳?”
太子转身面对质问他老臣,“开疆扩土,不算功劳?”
“那也要看是什样开疆扩土!”老大人冷笑连连,“敢问太子殿下,苏琦攻占春县后都做什。为什没发现旧黎世家狼子野心?”
“太子殿下可知晓,豫州三分之城池归楚已有三年,楚国国库中却没有半粒来自豫州粮食,更是从来没见过来自豫州税收。”
楚皇边小声絮叨襄王,边从皇位上站起来,笑眯眯看着襄王笨拙将衣服铺在皇位上。
重新落座,目光触及正满脸肃穆,等着他主持公道朝臣们,楚皇嘴角得意笑意才逐渐恢复平静。
他看向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太子,“太子”
太子立刻抬起头,望向楚皇目光中满含期盼和哀求。
楚皇却没像从前那样,只要太子求他,就替太子解决所有麻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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