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!”永和帝突然抚掌大笑,“朕将紧挨着宫门那两座宅子地契也放入聘礼中,然后将箱子里放不下东西都搬去宅子。前些年朱雀打到突厥王庭时,光是各种中原少见稀奇彩玉就有十多箱,还有各种大小各色宝石、朕从未见过剔透玛瑙……”
宋瑾瑜与永和帝对视片刻,同时移开目光,去端桌上茶盏。
原本想借着这个机会,让永和帝从苦闷情绪中开怀,继而在永和帝心中留下正面印象朝臣们也纷纷去端茶盏。
时之间,整个大
永和帝心情却远比朝臣们想象中好。
坐在上首龙椅上永和帝,非但没因为自从问名后频出意外,面带恼怒,反而满脸轻松惬意。
他甚至有心情与朝臣们说些闲话,看起来并不急着退朝。
既然永和帝想聊天,朝臣们自然不能让永和帝唱独角戏,不仅要顺着永和帝话往下说,还要不突兀抢在别人前面,去接永和帝话。
其中难度,不可谓不大。
臣子傻乎乎与翼州臣子吵几天,才惊觉翼州臣子每次都是站在永和帝角度上和他们吵架,以至于无论是哪方在吵架中占据上风,最后结果无例外,都是翼州臣子更得圣心。
从此之后,整个朝堂都成幽州臣子和翼州臣子菜市场。
他们从吵架,变成比谁更能拍永和帝马屁。
发现永和帝如今最在乎事情,莫过于太子和元君大婚。
朝臣们立刻将拍马屁目标转移到重奕和宋佩瑜身上,果然让永和帝更加开怀。
让永和帝投入巨大精力吉物已经送去宋府,近来最让永和帝关心事,某过于重奕聘礼。
永和帝随口对着朝臣们抱怨,“朕为朱雀准备聘礼时候,朱雀让人将东宫私库账册拿来勤政殿,朕才知道这小子私库竟然比朕私库还多。可惜历朝历代太子,最多只有百二十八台聘礼,朕就算让人将装聘礼箱子打得再宽敞厚重,也很难将最好东西都塞进去。”
说到最后,永和帝还颇为惆怅叹口气,望向下首宋瑾瑜目光中满是歉意。
宋瑾瑜笑笑,不疾不徐开口,“狸奴倒是不必发愁,横竖琉璃坊、酒坊、芬芳庭、茗客楼……里面足够宽敞,装不进箱子里东西,都搬去这些地方,再将这些地方地契放进箱子里,还能让抬箱人轻松些。”
永和帝顿下,若有所思道,“瑾瑜说极是,朕想着奇货城本就狸奴主意,正好拿来做聘礼。可惜虽然有水泥路,咸阳与奇货城距离还是有些遥远,东西太多,也不好来回运输。”
碍于整个朝堂都在争相拍马屁形势。
就算在问名时候频出意外,朝臣们也轻易不敢去触永和帝霉头。
问名第三天是大朝会,朝臣们出乎预料安静。
为不说错话,他们干脆从头到尾都不吭声。
反正也没什要紧政务,完全可以等三日后大朝会再处理,何必非要在这个时候去戳永和帝心窝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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