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日里听见宋佩瑜在床榻上求饶,明知道宋佩瑜只是娇气,重奕也舍不得逼迫宋佩瑜,无论宋佩瑜说什,他都会顺着宋佩瑜意思。
抱着证明自己没‘迟暮’念头后,重奕却狠下心,不再去管宋佩瑜撒娇似抗拒。
但他终究不忍心不给宋佩瑜任何回应,就只能无情拆穿宋佩瑜谎言。
然后惩罚宋佩瑜,从假不行,变成真不行。
重奕在逐渐放肆生活中,进步发现并掌握宋佩瑜自己都不知道身体奥秘。
要不是这张脸,总是做出那等让人心旌摇曳表情,他怎会……屡次上当,死不悔改。
想起最近两个月,重奕对于某件事执着,宋佩瑜便有口难言,死气沉沉闭上眼睛。
有些人只是表面看着光鲜,谁知道他在悄悄喝补酒呢?
宋佩瑜越想越委屈,连带着原本浓厚睡意都消散得干干净净,忍不住抬脚在重奕大腿上踹下,翻过身去背对重奕。
重奕从后方靠近宋佩瑜,揽着宋佩瑜腰,将宋佩瑜捞进怀中。
后第七天,媒人们就再次来到宋府问名,拿走宋佩瑜生辰八字,同时将重奕生辰八字留给宋瑾瑜。
但将双方生辰八字放在祠堂完成问名,却拖将近两个月都没开始。
转眼已经到六月,正是将热未热时候。
宋佩瑜最近喜欢在葡萄架下放个摇椅,闲暇时在摇椅上吹风。
虽然葡萄藤还没彻底茂盛出来,偶尔会出现被阳光追着跑窘境。
所以某日宋佩瑜格外配合时候,重奕立刻察觉到不对劲。
宋佩瑜不堪疲意睡着后,重奕为宋佩瑜仔细清理过身体,又抹上药膏,‘随意’与金宝说几句话,就在书房隐秘暗格中找到宋佩瑜小酒壶。
里面泡着大半壶鹿茸。
重奕将小酒壶放回原位,不动声色观察几日。
他发现宋佩瑜每日只饮半口酒,从未有过将酒拿给他意思
自从宋佩瑜在永和帝书房,对他说‘英雄迟暮’,他心中就升起前所未有危机感。
虽然他自认不老,也只比宋佩瑜大岁。
但宋佩瑜总不会无缘无故说这句话。
就算宋佩瑜说英雄迟暮是别人,他也要向宋佩瑜证明,至少他没迟暮。
因为这等决心,还有他们期盼多年喜事终于到来,重奕便格外投入些。
但宋佩瑜往往只被阳光追着挪次地方,偷得半会清闲,就要去处理公务。
“嗯?”宋佩瑜听见熟悉脚步声,却连眼睛都懒得睁开,只胡乱朝着前方伸手,立刻被另只手握住。
为宋佩瑜准备摇椅安公公,早就预想到此时情景,给宋佩瑜准备摇椅足够宽大,能让宋佩瑜和正握着他手人,并排躺在上面且丝毫不显得拥挤。
重奕半趴在宋佩瑜身侧,忽然将脑门低在宋佩瑜额头上,即使没感觉到热度,他眉间也没完全松开,“怎如此没精神?可要传太医来看看。”
宋佩瑜忍着困意掀起只眼皮,伸出手虚盖在重奕脸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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