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景明顿时哭笑不得,恨不得在脑门写个‘冤’字。
宋景泽也太高看他,他哪敢对小叔发火?
宋景明伸手将宋景泽头上歪发簪扶正,“小傻子”
“才不傻!”宋景泽不满反驳,顺势抓住宋景明衣袖,不依不饶
另外也是特意将初那天,为宋佩瑜空出来意思。
已经酒意上头宋佩瑜却早就忘记自己问什,也完全不能解宋景明眼中复杂。
宋景明和宋景泽先将宋佩瑜送回天虎居。
亲眼看着宋佩瑜被安顿好,他们才出门。
前些年宋景泽成婚时候,宋瑾瑜和叶氏另外找个能直通府外院子,将宋景泽迁出去。
他刚才在席上听闻兄长们说,今年祭祖在二十九举行,觉得十分奇怪。
此时又想起来这件事,就顺嘴问出来。
叶氏握着帕子甩在宋佩瑜肩膀上,“小没良心,就知道戳你哥哥嫂子伤心事。”
宋瑾瑜摇摇头,顺从着手臂上来自叶氏力道,逐渐往远离宋佩瑜方向走去。
余下宋景明、宋景泽和他们家眷都面色古怪,又不敢表露出来,只能死死低着头。
重奕才转身往内宫去。
他去尚宫局看看,宋佩瑜新衣服,准备怎样。
宋佩瑜与宋瑾瑜出宫后,直奔宋府。
期间宋佩瑜小心翼翼觑着宋瑾瑜神色,发现宋瑾瑜没因为重奕迁怒到他身上,才松口气。
回到宋府后,宋佩瑜去松鹤堂,宋瑾瑜还有最后几份文书要处,要先去书房。
如今住地方离宋瑾瑜和叶氏最远人,反而是宋景泽。
宋景明看着同样脸色通红,神志不像是很清醒宋景泽,无奈叹口气,又任劳任怨送宋景泽回住处。
走在半路上,安静半晌宋景泽缓缓转过头,目光直勾勾盯着宋景明侧脸,“大哥,你为什不高兴?”
宋景明没想到宋景泽会突然这问,始终紧绷嘴角终于有些笑意,“没不高兴。”
宋景泽撇撇嘴,从善如流换个问法,“那你对小叔发火做什。”
宋佩瑜满头雾水看向身侧举着琉璃灯金宝。
金宝哪敢在这个时候多嘴,只能从荷包里掏出醒酒药丸子递给宋佩瑜。
宋佩瑜却在闻到油纸包里味道后,嫌弃皱起眉毛,转身就要远离金宝。
宋景泽怕宋佩瑜摔,连忙去扶住宋佩瑜手臂,却被宋佩瑜反抓住手腕,问他为何今年是二十九祭祖。
正当宋景泽不知所措时候,宋景明已经搀住宋佩瑜另外侧手臂,咬牙切齿低声道,“还不是想让祖宗们先过个好年。”
兄弟二人在门口处分开。
稍晚些,不止将最后文书都处完宋瑾瑜赶来,宋氏大宅中其他人也纷纷赶来。
宋老夫人鲜少能见到晚辈们如此整齐聚在松鹤堂,大喜之下,精神都比往日好不少。
大家子热热闹闹吃晚饭,才各自散去。
宋佩瑜特意多等会,与大房人共同返回住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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