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有只黑色马飞速往城墙方向冲,疯?
尤将军心中升起念头还没彻底过去,忽然听见身侧响起比下面还剧烈喧哗。
“有钢爪,赵贼打算强上城墙!”
“妈,他怎飞起来?”
“黑衣珠冠,是赵太子!”
话音未落,墨将已经发出长长嘶鸣,犹如黑色闪电般朝与城门截然相反方向冲出去。
没听见平彰和重奕说话内容骑兵,都满头雾水看向平彰,连扯着早就沙哑至极嗓子越骂越凶人都停下来。
殿下怎独自离开?
难道是气他们花费半天时间,都没能将户县里缩头乌龟叫出来,等得不耐烦,才离开?
有人小声提醒平彰,“将军,们要不要……”追上去?
他们只带骑兵,既没有步兵,也没有能攻城器械,甚至连随行带着弓箭都不多。
没有逼得城墙上燕国驻军腾不出手来,就贸然顺着绳子往上爬。
不说驻军往下扔些刀剑石头,或者在城墙上射箭,就算是百个重奕都要被弄下来。
燕军还可以在绳子上人‘走’到城墙中间,不上不下时候,将绳子砍断。
绳子上人从光滑城墙上摔下去,断胳膊断腿都是好运。
退,以目光估量城墙下到城墙上距离。
直到重奕驭马走远,橙红色夕阳毫无阻拦照在平彰眼睛上,恍得平彰眼睛生疼,平彰才突然回过神来,后知后觉醒悟重奕刚才说话是什意思。
平彰下意识抬头,看向城墙最高处。
面前城墙虽然远不及奇货城,甚至连赵国蔚县和漠县城墙都比不上,也至少有八米高。
刚才殿下说要顺着城墙‘走’上去。
……
尤将军连呵斥城
这句话还没说完,墨将已经载着重奕飞奔回来,以想要撞墙z.sha速度朝着户县城墙飞奔。
城墙下难听叫骂声暂停,紧接着响起接连不断慌张惊呼,成功引起在城墙上举整天盾牌燕军注意。
众人蠢蠢欲动想要挪开盾牌,去看城墙下情况,却被紧紧握着长刀驻军首领尤将军呵斥,“举好盾牌,别乱看!”
话虽这说,尤将军却毫不客气挤到紧贴着盾牌位置,将长刀放在身侧,双手扒着盾牌之间缝隙往下面看。
嗯?
“殿下……”
平彰正要将这些后果掰碎说给重奕听,张大嘴却突然僵住。
……有点酸!
重奕没去看平彰嘴里塞个大大山檎蠢样子。
他想勉为其难安抚平彰,“他们不敢。”
是他能理解那种‘走’法?
“殿下!”平彰被脑海中想象画面吓得肝胆俱裂,立刻驭马到重奕身边,声音充满不确定,“您打算顺着绳子上去?”
随着重奕手腕颤动,绳子上钢爪活动范围也越来越大,险些打在平彰脸上。
重奕眼含责怪看下平彰,再次拉开与平彰距离,“嗯”
平彰险些被重奕这种仿佛说‘今晚要吃面不吃米’冷淡逼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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